第十五章【霜下杰】[第2页/共2页]
汪德宝这才规复了点赤色,点了点头,算是号召着吃菜,因而一顿饭默不出声吃了半晌,几近坐如针毡,有人起家告别,陆连续续便又有很多人也道是有事,汪德宝又嚼了口玉兰片,嗤笑道:
终究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汪德宝余光一瞥笑道:“如何?舍不得那菜?小二,再上一盘!”
汪德宝一拍肚皮,也不管其别人如何指责他,单身往前去带路。祁采采听着其他举子如蚊蝇般小声的唾骂,笑了笑,倒不感觉汪德宝这真小人讨厌,反而觉着这些举子伪君子,去红袖招说不准能见着琴泣,也是妙事,便直接跟上了汪德宝的步子。
汪德宝花这么多钱可不是来看臭脸的,高门贵胄他惹不起,一个败落人家的玩意他还骂不得?狭长的小眼睛一翻,便道:“姓韩的,这大过年的你摆张死人脸给谁看呢!”
许是被韩清的话震慑,汪德宝畏缩地将汤盅放下,悻悻地坐了归去,韩清又定定看了汪德宝一眼回身走了。
菜汤滴滴答答淌了韩清一脸,发髻上另有黏住的菜叶,看着非常风趣但没人能笑得出来。
这下子很多人便翻了脸,叫道:“汪兄,本是同州学子想卖你几分面子,你却要拉着我等一起混闹,这吃酒好说,去逛烟花柳巷你可还要功名否!”
还未至红袖招,竟先被红袖招外大道上堆挤在一起的车马惊掉了下颌。难怪前朝有墨客题“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目睹着要春闱了,这秦楼楚馆何尝萧索,反成了晟世,怎不令人唏嘘。
说着汪德宝又将汤盅举起,眼看着又要倒在韩清身上,那可就要烫伤了,祁采采暗骂这韩清脆弱,虽有能够就此获咎很多人,还是筹办脱手相帮,没想韩清本身站了起来,箍住汪德宝的手说道:
其他举子觉着汪德宝说得有些过分了,今后如果落第昂首不见低头见何必重伤别人,可韩清本人都没个反应,有些想帮他说两句的也就不好出头了。
“你莫要欺人太过,本日这一桌酒菜的钱岂是你爹那点俸禄供得起的?鱼肉百姓,仅这一条被肃州那帮人抓住,就能让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