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页/共3页]
此次郑承宪和郑国泰父子送了六十余箱贡品,以及近万两的黄金。贡品是白送,给宫里的朱紫们把玩犒赏的,金子是先前说好给朱翊钧私家小金库的分红。
母子二人在翊坤宫逗趣自不提,且说朱翊钧正在乾清宫被吵得欲哭无泪。
朱翊钧挡下一记拳头,笑道:“朕晓得了,下不为例。”摩挲着郑梦境嫩嫩的手心,“你父兄从肇庆送东西过来了,同朕一起去看看?”
“小梦!”朱翊钧朝郑梦境的背影喊了一声,见人不理睬,内阁大学士又不能叫人干等着,急得一顿脚,带着张宏先回了乾清宫。
郑梦境眼睛一亮,“如果海禁能开,怕是行得通。”不过旋即苦笑,“但海禁是祖宗定的,那里说开就能开呢。”
郑梦境点点头,扭头叮咛都人们将朱常溆看好,本身跟着朱翊钧回了主殿。
朱常溆没有回绝。他任由本身的手被弟弟抓着,然后含在嘴里。
朱翊钧看看一地的箱子,再看看票据上所记录的数字,有感而发,“肇庆可真是个宝地!”又想起本身先前与郑氏父子说好的分红,看在郑梦境的份上,当时没多要,说好是五五开,现下倒是有些悔怨了。他喃喃道:“这么多的钱,郑氏父子想来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口水!
说罢,就往里殿去,把朱翊钧晾在那儿。
又感觉朱常溆聪慧,也许能明白本身说的话,便是不明白也无妨,权作找小我说说内心话。
“到时候让匠人改成项圈吧。”郑梦境比划着,“我本身再添一个鸽血红,一分为二,给姞儿和姝儿各做一个。恰好年节的时候戴。”
郑梦境还在兴趣勃勃地翻着各式的新奇玩意,冷不防听了这话,当下脸就冷了。她对朱翊钧太体味了,晓得这是又起了贪财之心。
乾清宫里,几位大学士当着朱翊钧的面吵得不成开交,大家都有本身的来由去同意放不放尼堪外兰。朱翊钧被吵得脑仁儿疼,但本身也拿不定主张。
张宏在一旁看着,听着,内心越来越感觉郑梦境的体例是可行的。
朱常洵玩着玩着,就含动手指睡着了。
穿成一个球一样的朱常溆摔了个五体投体,他舞动着双手不准宫人上前相扶,本身渐渐地从地上爬起来。
朱翊钧自知讲错,面上有些挂不住,“朕不过就……那么信口一说。”
殿中摇篮里的朱常洵本在熟睡,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醒了过来,“啊啊”地叫了两声。
郑梦境走畴昔,替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向他伸出本身的手。
越想越感觉合适,“就这么办!”她将这条项链重新收好,交给吴赞女别的收起来。
朱翊钧倒是乐呵呵的,“朕也不晓得。看来此次他们收成颇丰。”他翻拣着箱子里的东西,内心度量着如何分拨。从内里挑了一个窄窄的长木盒装着的东西翻开,将内里用丝绢包裹的项链取出来放在郑梦境身上比划,“这个配着前次送来的衣服仿佛挺合适的。”
郑承宪和郑国泰不一样,郑梦境在宫里就是最好的质子。举凡他们轻举妄动,第一个受难的便是郑梦境,另有她的孩子们。
郑梦境在内殿闲坐,直感觉朱翊钧不争气。想着想着,眼泪就下来了。
只是其别人做买卖,并不需求上交太多税,国库也不会过分丰富。
还真是流着武清伯的血。
万历二十四年,朱翊钧下旨,召开各处矿治。此举本为扩大国库和私帑,怎奈派去的内监终究搅得民不聊生,苛虐各地。朱翊钧终究究万历三十三年下诏中断。
朱常溆的眼睛亮亮的,小手摸上郑梦境的脸,好似在安抚她。郑梦境亲亲他的小脸,“天下事你父皇的天下,任何东西都是他信手可取的。你外祖既然能在肇庆通过与西欧人行商赢利,旁的人也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