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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语村言》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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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虐灵3[第1页/共2页]

但是,他毕竟不是个女人,他具有一样一半妇女没有的脾气:残暴。自从,他家分到了村头的一块地,他的残暴就尽人皆知了。

不幸那头猪拖着一根长长的直肠和它肚子里的一窝猪仔在一个多月后死去了,心疼猪又心疼钱的白婶和老伴发誓要为她的猪报仇,老两口哭天抢地的冲到他家一人一个头往他怀里石,但被他爹和娘死死的拉住了,他老两口又去支书家闹,支书就息事宁人叫顺子买下了他们的死猪算是给他们补偿费了。他老两口还是顿足说要顺子把他们的猪埋到他们的老坟里去,还要顺子给他的猪披麻带孝。

在挨村庄边有他家一块地,村人养的鸡啦鸭了鹅了另有羊猪谁家看不好了就跑到他地里去了。按说,都是本身村人,低头不见昂首见的,瞥见了撵走就是了,多说叮嘱它的仆人看看好它。可他只要见了谁家的牲口进了他的地,他也不声不响,就悄悄的蹲下,像个猎狗一样靠近了它猛地一下扑畴昔把它抓住。是鸡就折断它一条腿,是鸭鹅就薅出它的舌头,是公羊就用砖头砸烂它的蛋子,母羊就割它的奶头……令那些牲口痛苦的生不如死。

他出门从不跟小伙子们一块,他光找女人玩,在家里也未几跟爹搭讪,他只跟娘和姐说话。脸连走路的姿式也跟他姐一模一样。在媳妇堆里提及话来更是“惟妙惟肖”。也是他得天独厚,一副嗓子跟女人无异,提及话来腰扭脖摇,还不时伸出兰花指一戳一戳的。不但这些,他另有更“女人”的一面,那就是:骂人。他那张女人式的薄嘴唇翻飞起来不但任何一个老爷们接不上话,就连最善骂的巧嘴媳妇都“小嘴见大嘴”。叫他娘们不亏吧。

他叫顺子,看上去是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帅小伙,可村里人都叫他“娘们”。为啥叫他娘们,实在他不消开口你就晓得为啥叫他娘们了:农闲时村里是男男女女满当街,男人或者一大帮叉腰站着抽烟拉呱,或者蹲在地上围一堆下棋,玩骨牌,老头找个太阳底下掏着袄袖子享用他们的暮年清福,老太太乌黑的一堆聚着说各自的媳妇,身着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边用眼和嘴边看着孩子边用力唠着的店主长西家短。哪天这群妇女中都有一个不调和的身影,但看上去他在妇女堆里除了色彩和身高不调和,看密意姿势都很调和,他就是顺子。

大伙没啥说了,家里的女民气疼不过就撒泼的骂起来,他就一蹦老高的跟人对骂,哪回都将人骂退了。有人想去找支书评理,但支书是他亲叔,再说你的牲口吃了他的庄稼你也不占理,大伙只得看紧家禽不让跑到他地里去。因而村里人离他家地近的看鸡羊比看孩子还谨慎。

邻居白婶的儿子闺女都立室另过了,她跟老伴俩人过,他俩养了一头老母猪,甚是宝贝。这天,白婶病了,吃了点药在床上睡,老伴去赶集卖棉花了。晌午了老伴还没来,白婶也病恹恹的不想起床,就持续昏昏沉沉的睡,可猪圈里的猪饿了,嗷嗷了一阵子没人给送食,就决定独立重生――跳出了猪圈。

村人固然因牲口糟蹋了他的地理亏,可他这么残暴的糟蹋生灵还是不肯意他,就常常有人跑到他家跟他谈判,有的女人还扬言要煽了他的蛋子……他火了,使出了更损的招,在地里下了毒药。

当然这都是气急时没边没沿的话,她的猪最后还是人用肚腹藏了它和它的孩子。顺子仍然“清闲法外”持续残害生灵。

当他像猪一样惨叫着“顺子,别打它了,它还怀着猪仔呢――它毁了你多少庄稼我赔给你――”时他已经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捅进了猪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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