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页/共2页]
但是他与锦瑟,又如何能是内里那些俗气之人能比的。
还没等着叫锦瑟晓得,宁嬷嬷先不高兴了。
“女人,我们该归去了。”
没了曲儿唱的日子,锦瑟就整日的被宁嬷嬷逼着去抄佛经,说是要叫佛祖也洗洗她身上的戾气。直到京里又来了人,直言说是要接锦瑟归去。
嬷嬷清脆亮地啐他了一口,不再看阿谁疼的躺在地上哀嚎的下人一眼,扭头就回了宅子,一并的掩上了门。
嬷嬷她不想晓得这个锦瑟本来是谁家的蜜斯,也不想晓得她前几年是如何没的。既然皇姑早就占了人家的身子做了锦瑟,那这锦瑟就得是她们家的女人。她家的女人向来可都是身娇体贵,又如何能再送到盛京里头,叫那些个如狼似虎的贱人去糟蹋?
“锦瑟真是好狠的心肠啊,竟要盼着要哥哥去死。”
宁嬷嬷站在台子上面,口里叫着锦瑟,眸子子却狠狠地剜着徐子谦,深怕本身家的女人一个不谨慎,再被这个心胸鬼胎的登徒子给欺诈了去。
多奇怪呢,姑姑做贵妃,侄女是昭仪,俩人共侍一夫,的确就是枉顾伦理。叫外头的人也都只会说一句,崇远侯府以女媚上,是佞幸。更何况,他另有个闺女给陛下的六皇子做了正妃。
锦瑟跟着他涵养了一段时候,又拖着残破的身子去寻了宁嬷嬷。她本想着只得个戏园子,也只够本身与嬷嬷的度日,却没想到被徐子谦坑蒙诱骗的给带到了清河。
一晃两三日,徐子燕再也没去见过锦瑟,直到最后和阿谁高朋返回京中。徐子谦也解缆去了关外,走之前倒也没再来难为她,只是临走的时候封了她的戏园子,不再叫她登台唱戏。这可合了宁嬷嬷的情意,可贵的夸了他几句。
来送信的下人尖嘴猴腮,在门外跟宁嬷嬷叫喊。一眨眼,就被嬷嬷一巴掌打掉了两颗牙。
“女人。”宁嬷嬷心疼的瞧着她,锦瑟旧疾又发,本来就柔弱的身子现在又肥胖了很多,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只叫人瞧着都感觉不幸。“女人如果不欢乐了,我们就不去。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回了昌都找少爷去。”
嬷嬷刚才但是看的清楚,这个登徒子藏了锦瑟的折扇,那但是代价令媛的物件。虽说她家女人不缺钱,徐家也不缺,但也不能便宜了这个登徒子。
“嬷嬷且放心,等我到府里头,叫那几个黑心肠的去死一死,我们也就返来了。”
打她再展开眼,徐大少爷就天六合在她背面说“锦瑟mm,我但是你的好哥哥呀”。
宁嬷嬷冷哼一声,接过折扇就揣进了怀里,就又忙不迭的叫人抬着软轿,一溜烟的出了徐府的门。
她的女人哎,莫不然自个儿这些日子叫她誊写的经文,竟是往生咒不成?
锦瑟停下抄了佛经的手,又把狼毫的羊毫搁置了,才说道:“嬷嬷说的这是甚么胡话,为甚么不去呢?我平白占了人家的身子,莫非不该给这女人平一平怨气?”
“徐少爷,嬷嬷叫我回了,您该松放手了。”锦瑟侧着身子,温言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