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页/共3页]
锦瑟看着先前的丫头敏儿,又问她,“这丫头,侧妃娘娘筹算如何措置?”
况,她对下人向来都是奖惩清楚的。今儿个就当是为了立个端方,也总该叫她晓得晓得哪个才是主子,哪个才是下人。
徐子燕咬着牙,利利索索的叫了下人过来。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徐府里头下人就将正哭天抢地的敏儿给拖了出去。瞧那模样,怕是真要将她卖到边关去了。
待那些个女眷都退下了,徐子燕冒充轻咳了一声,才对锦瑟说:“敏儿这丫头倒底是我管束不严了,锦瑟你可得息怒呀。”
可不是仁慈了嘛。
锦瑟重重的咬着“陛下”二字,正痛恨着徐子燕的敏儿刹时回过神来,吓得的脸都白了,不由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徐子燕的脚下。
听锦瑟说此话,敏儿怒瞪了她一眼,心底倒是想着要扎了徐子燕的小人。
敏儿又被按在地上,再也挣扎不得,只是哭叫着喊道:“四皇子拯救啊。”
锦瑟素手挑着帘子想了想,笑道:“那就得费事嬷嬷去找一找我那件云缎彩色绒线绣的宫衣了。”
说轻的是四皇子疏于家务,说重的,那就是后宅祸乱、內纬不修。一个连本身的女人都管不好的皇子,另有谁能希冀他作出来点甚么政绩呢。
不必说,这一大早的就过来接人,怕是徐子谦恐她妄言践约了。
今儿个锦瑟如果然给她请了安,不说别的,只她阿谁喜怒无常的大哥,就得要了她的小命呀。
“拯救?”徐子燕就听得她喊四皇子,一时候也顾不得悲春伤秋了。她冷了脸,也可贵的强势了一回。“别说是远在京中的四皇子,今儿个,凭谁都救不了你的命!”
“那好,本日就听了嬷嬷的。”
何如本身的男人还在郡守的部下混日子,被郡守夫人怒斥的那位新夫人也只能识相地闪到了一边。
叫她拿主张?
“我可传闻,二皇子与侧妃娘娘新婚燕尔,但是伉俪情深的很,这都叫陛下夸奖的紧呢。”
可这也怪不得锦瑟,不说别的,就只她的那一张脸,在清河也是一绝。倘若只看边幅不问出身,那在清河里头,除了徐家的大少爷,估计也是没谁能比他们更登对的了。
“哎。”
今儿个女人表情好,要给他们唱《会玉》,这“大喜”的日子,多应景呢。
瞥见曾经闺中的老友,徐子燕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打趣道:“你可别,我可受不住,我们谁敢叫你存候呢。”
“为何看我?莫不是陛下说的错了?”
宁嬷嬷笑着应了锦瑟,欢天喜地的去库房找衣裳去了。
曾经她跟着才做上皇姑的妁卿,当时候,才气叫做腥风血雨呢。
“另有甚么可踌躇呢。”锦瑟把徐子燕按到椅子上,回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阿谁敏儿,特长绢掩了掩嘴角,笑着说道:“摆布不过是个丫头,竟也敢在外头诽谤四皇子的名声,叫皇家尴尬。虽说侧妃娘娘心肠仁慈,可为了保护四皇子与皇家的名声,也只得忍痛打发了。”
侧妃娘娘说了软话,锦瑟仍然不为所动。
宁嬷嬷在一边对锦瑟笑着说道:“女人的心肠,也是更加的仁慈了。”
徐子燕此时那边另故意机去想甚么主张,只是对锦瑟说:“还是锦瑟拿个主张吧。”
锦瑟狷介,却总能够摆布逢源,天生的又素净。在清河里,不乏谁家老爷少爷赏识倾慕的。这位新夫人的相公就是此中的一个,不久前为了锦瑟,可谓是散尽家财,可到头也没能博得美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