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刀下留根[第1页/共2页]

地痞：“摆摊税。”

两个狱卒押着凿子在监狱拐了两个弯，来到走廊绝顶，顺着楼梯走进地下室。只见墙上挂着几盏灯笼，将地下室照得通亮，中心放着一张广大的木案，四名壮汉别离立在木案四角处。

凿子道：“我说没病，那狱卒能信赖吗？”

凿子惊奇道：“没人说不准在这儿揽活。”

地痞骂道：“打个屁！谁让你在这揽活的？”

凿子迷惑道：“这么说恐怕不可吧，我就是饿的眼冒金星，没别的病。”

瘦老头道：“不消谢，我这把年纪了，给本身积点阴德，能救一人是一人。”

瘦老头点头道：“千万别说没病，要不你就完了，凡是没钱赎身的，最后都被卖到砖窑做夫役，不是累死就是病死。”

狱卒甲奸笑道：“嘿嘿，你小子但是志愿按指模的，现在忏悔，晚啦！”

“换个好处所。”

地痞听罢刚想伸手抓凿子。凿子敏捷抓起一把土扬畴昔，眯住地痞的双眼，凿子疾走，没顾得看脚下，被暴露的树根绊倒。待凿子爬起来，两个凶神恶煞般的捕快挡住来路。

狱卒甲向一刀切赔罪道：“刀爷，对不住啦，钱员外是甚么人您比我清楚，他日我们哥几个去府上给您老存候。”

一刀切不耐烦道：“让他闭嘴，大喊大呼影响鄙人的刀功。”

四个壮汉给凿子松绑，一刀切不满地将阉刀入鞘。“这叫甚么事，我这把阉刀等闲不出鞘，出鞘不见血，不吉利。”

瘦老头道：“没钱赎身，我是逃荒要饭的，偷鸡摸狗的案子太多，审案的老爷审不过来，我这辈子就在大牢过喽。”

凿子爬上木案，未等躺下，四个壮汉敏捷脱手，别离按住凿子的手脚，用铁环扣住，凿子两腿叉开，身材呈大字型。

“早晨喝酒吃肉。”狱卒乙说罢关上牢门。

“吱嘎”一声，五十出头的刀爷推开门从后屋出来，面无神采地看了一眼凿子。“明人不做暗事，鄙人江湖人称一刀切，下刀稳准狠，不留后患，凡是经我手的，成过后都拿重金报答。”说罢从挂在腰间的牛皮鞘中抽出一把长约十余寸，刀头凸起、背厚刃薄寒光闪闪的阉刀。

狱卒甲见此人仓猝鞠躬见礼：“员外爷，才我还念叨您呐，明天这个品相好。”

包子铺的店小二骑着毛驴打此路过，一眼认出凿子，大声叫道：“此人花私钱，抓去报官领赏！”

两个狱卒和四名壮汉这才笑出声来。狱卒甲笑道：“傻小子，转头进宫发财了，可别忘了我们哥几个。”向后屋喊：“刀爷，货摆好了！”

凿子这才明白了怎回事，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呼道：“我没病，我是木工，我没病！”

凿子担忧被狱卒看破，心跳到嗓子眼，扯谎道：“有，有病，干不了体力活。”。狱卒甲不再问话，狱卒乙拿出一张字据，翻开印泥道：“按个指模吧。”

钱员外没理睬两个狱卒，号令堵嘴按头的大汉松开手，问凿子：“你真的是木工？”

“还要沐浴？”凿子不晓得净身是甚么意义，觉得是沐浴。

钱员外向一刀切道：“此人我要了，”又向两个狱，“清算洁净了送我府上。”说罢回身走出地下室。

瘦老头安抚凿子道：“你年青另有前程，待会有狱卒来问话，你就说有病干不了体力活。”

狱乙搬过来一把椅子，“员外爷您请坐。”

凿子大吃一惊道：“去哪儿？”

凿子向瘦老头鞠躬道：“多谢老伯指导！”

“醒醒别睡了。”有人呼喊道。

凿子感到惊骇：“我也没钱赎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