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刨花状元[第1页/共2页]

观众纷繁转头看，不得了，喝采的人是当今万岁，明熹宗朱由校，身边则是权倾天下的九千岁魏忠贤。世人顾不上看擂台，呼啦啦跪倒一片，叩首触地，三呼万岁。

主考官丁道：“要刨面，先冲线，先高后低出平面”

凿子报告事情颠末，“万岁加封白梓为刨花壮元，我如何办，白梓一步登天反手会不会抨击我，趁白梓动手之前，从速跑路还来得及！”凿子心慌意乱，说话语无伦次。

“此话怎讲？”

却说白梓走下擂台，再次膜拜熹宗犒赏。熹宗欲领白梓回紫禁城同他一起打造木艺，白梓跪在原地为起家，向熹宗道：“家父抱屈入狱不知存亡，白梓恳请万岁开恩赦免家父无罪。”

主考官丁道：“那可不必然，俗话说来着不善，善者不来。”

两名助手搬上来一块木料，台下的主考官们又吃惊了。主考官丙向主考官丁道：“师弟，此人竟然刨软榻榻的柴木，他就不怕当众出丑吗？”

魏忠贤仓猝陪笑容道：“万岁恕罪，都怪老奴料事不周，不知有这个擂台赛。”

魏忠贤随声拥戴道：“万岁封赏状元，还不叩首谢恩？”

轮到白梓登台，白梓选了一件长约半米的刨子上场，台下十位主考官纷繁点头奖饰。主考官甲向主考官乙道：“师兄，此人年纪悄悄，敢用半米长的拼板刨，不成小瞧啊。”

白梓将木料放在长条凳上，挽起袖子，左腿如弓，右腿绷直蹬着擂台板，双肩发力推刨。

“妙技术！”有人大喊一声，突破台下的安好。

主考官乙道：“嗯，这类拼板刨，普通的老木工都不敢等闲用，怕丢技术。”

熹宗恩准白梓先接老白出狱再入宫城。白梓跟着魏忠贤派的锦衣卫，来到关押老白的监狱。有九千岁的手喻，狱官吓得跪地禀告：“老白今早被人买走配阴婚，存亡未卜。”

钱员外提着一面铜锣从前面走上擂台，敲三下锣，大声喊道：“天启好木工擂台赛开赛！”钱员外走下擂台，第一个木工提着锛子、扛着一根树干下台。只见他挥动锛子，刹时将老树皮锛的一干二净；第二个参赛木工使出打凿各种榫卯绝技，第三个木工揭示拉锯的技艺……台下掌声、喝采喝采声声不竭。十位主考官一一点评、举牌给出分数。前九名下台的木工无人获得一百满分。

熹宗看了一眼魏忠贤，问道：“另有这事？”

世人熹宗和九千岁让出一条通道，熹宗不看世人，来到台前向台上的白梓竖起大拇指：“刨花窜过肩，方显木工工夫深。”

凿子没好气道：“是我完了！”

台下的观众都看傻了，忘了鼓掌喝采。

诸葛黑感慨道：“人算不如天年，不过还可挽救，公子不必惶恐，事已至此，静观其变见机行事，老夫料定白梓不敢拿公子如何，公子有言在先，冒名顶替是为援救其父。”诸葛黑一番话，让凿子沉着下来，派人叫钱员外顿时过来商讨如何对于白梓。

翌日，吃罢早餐，凿子为避人耳目，本身未露面，让四名护院仆人带着白梓来到打擂现场。擂台园地设在城隍庙前，擂台高约三丈，摆布立柱挂着一副春联，上联写：锛凿刨锯各显神通。下联写：榫卯雕镂木妙手匠心。横批：甲乙生状元。

白梓推刨由慢渐快，跟着麋集的嚓嚓声，一片片窜起的刨花随风飞舞，全部擂台只见刨花不见人。

熹宗道：“本年的状元是谁啊？”

白梓调剂刨刀。

魏忠贤赶快答道：“万岁放心，老奴这就派人查办，还白梓之父明净。”

魏忠贤道：“回万岁，本年的殿试状元还未有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