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叙往昔,李景福悔过[第2页/共2页]
随后李景福跟着郎中归去抓了药,又亲手熬好送到李老爷子床前喂他喝下。李老爷子喝好药,倒是看也不看李景福一眼。
“噗……”李老爷子吐了一口鲜血,整小我委顿在了椅子上,用手指着李景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病要养,气不得,累不得,要平静。”郎中开了药,又细细的叮咛。
“你这干甚么?只要你能明白你爹的心就好,你这混仗啊。”吴氏抽泣的拉着李景福起来。一边赵氏固然常日里对李景福恨的咬牙,但倒底是伉俪,这会儿也心疼的很。
“是。”李景福点头,就分开了。
贞娘跟着家里一干人也在旁观侍伺着
李景福一脸是伤的返来,较着的赌桌上又输了,付不出钱挨打的。
贞娘在边上听到这些,这时才明白自家爷爷跟七祖母的恩仇,想来七祖母是因为七伯爷的死在怪自家爷爷和爹爹。
此时,李老爷子神采赤红,喘气跟拉风箱似的,就那么盯着扭头站在一边的李景福。李景福现在一脸倔着,却也是哼哼了一声:“滚就滚。”
世孙媳:田氏,归田家,未几,卒。
贞娘穿越前的名字叫李贞,一样是李氏传人,宿世的家里就有一本族谱是记录李氏嫡宗的。
现在,她将保护着。
再到得明时,墨业鼓起,但李氏嫡宗最有但愿鼓起的一支却因为子孙不继,终究绝代而灭亡,宿世,这一向让她爷爷引为憾事,因为李墨的精华技术就在这一支嫡宗,这一支一灭亡李墨的精华技术就绝了,乃至于而后的李氏都未能在徽州制墨业中占这一席之地。
“我明白了。”李景福道。
“爹……”李景福扑上间,明显也吓坏了。
世孙媳:陈氏,削发为尼。
说到这里,吴氏重重的顿了一下:“是因为你,还记得当年那批坏了的贡墨吗?那批墨熬胶的时候,你爹让你守着的吧,还叫你定时按挨次下料的吧,可你如何做的?别人用心奉迎你,请你吃酒,你还就真的去了,把熬胶的事交给别人,但是你晓得吗?人家把胶换了,用那胶制成的墨送到都城就干裂了,你七伯挨了几十板子,命去掉半条,再返来重制了一批送去,又送了多少礼才把这事情摆平,可你七伯终归伤重,再加上身材本来就不太好,抗不住,两年后就走了,你爹是替你扛下了事啊,你这不孝子,我打死了……”吴氏说着,眼泪巴答巴答的掉,那巴掌一掌一掌的拍在李景福的背上。
每说一个‘我错了’就重重的磕一下,没两下,额头就青紫的吓人。
宿世,常常看到这里,如果没有前面的卒字,还不感觉如何,可一想到那些卒字,李贞内心都特别难受。毕竟都只不过三十来岁的人。
“爹……”
“我说的话一口吐沫一个丁。”李老爷子仍眯着眼道。
“这么晚了,你们回你们屋里去吧,这里有我守着呢。”吴氏朝着世人挥手道。
世孙媳:黄氏,居寒窑,是年冬,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