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主子和奴才[第2页/共3页]
第二天早上,潘弓足带着迎儿去买街上买菜,本来现在武植已经是清河县驰名的大户,像买菜这类粗活儿不消潘弓足亲身去买。
潘弓足顿时会心,“是了,都这么晚了,也都累了,我们都歇了吧。”站起来要清算酒菜,李师师给她递了个眼色,“大奶奶,我来清算这些吧,你陪着爷去洗个澡,解解乏,睡个好觉。”
潘弓足点了点头。
揉捏大腿上,怔了一下,脸一红,换了另一条腿,由上而下揉捏着。
弹了两首,李师师见武植身子歪倾斜斜,眼睛也半睁半闭,因而放下琵琶,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对潘弓足说:“大奶奶,我累了,你和爷累不累呀?”边说边向潘弓足努了努嘴,表示了一下。
这首歌用的词是后唐时有“巾帼宰相”之名上官婉儿的一首诗《彩书怨》。
武植微微展开眼睛,见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杏脸桃腮的李师师一头刚洗的长发,香气四溢,亮光可鉴,他不由得伸手抚了一下,悄悄问道:“师师呀,你给我做个妾,委曲不委曲呀?”
迎儿一向感觉本身和李师师一样,而紫薇是李师师的丫环,她自认比紫薇高了半头,以是常常对紫薇颐指气使,见紫薇竟敢回嘴,当时恼了,和紫薇吵了起来。
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
武植还要再喝,潘弓足忙上前夺了他手中的酒杯,“官人,酒不是你这个喝法的,吃几口菜再喝。”
武植表情不好,喝了几杯闷酒,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他并不想划拳,但是架不住李师师温情软语,撒娇似的哄求着,只得勉强跟她划了几拳,却次次是李师师输。
李师师抱着琵琶轻抹巧挑地弹了起来,并轻声哼唱起一首歌:
天无涯兮地无边,
李师师一怔,抬开端眼睛看着武植闪了闪的,又羞怯地低下头,咬了咬嘴角,嗫嚅着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全凭爷做主就是了,只要爷内心存着小奴家,甚么委曲不委曲的。”
茗烟和岳飞从屋里出来,岳飞去牵了马,茗烟背着个公文袋,跟着武植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回过甚对潘弓足说:“莲儿,后天是十五了吧?”
这件事李师师第一次见就感觉非常不解,此次见潘弓足奉侍武植沐浴,竟然像新娘刚进洞房似的羞怯万端,闪闪躲躲,完整不像是同床多年的伉俪,她内心更感觉迷惑。
九拍怀情兮谁与传?
怨兮欲问天,
武植看了她一眼,“那你就筹办筹办,把我们那事儿给办了吧。”
武植进了屋,潘弓足替他换了衣服,上了楼,武植还是沉默不语。
人生倏忽兮如白驹之过隙,
潘弓足问他,“如何样了,二弟甚么时候能出来?”
然不得欢乐兮当我之盛年。
武植和吴知县从陈知府的家里出来,一向沉声不语。
他不由得畅快地伸开腿,闭着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太师椅上。
但是,潘弓足服侍武植惯了,晓得他口刁,像买菜这类事她必然要亲力亲为。
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馀。
潘弓足见李师师话里话外遮讳饰掩,内心已经明白了三四分,刚要问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见武植从门里出来,忙迎上去,“官人,你这是要出去呀?”
李师师点头承诺了,殷勤地给武植倒了杯酒,递了畴昔。
俄然,她心中一闪:莫非他们二人向来没有同过床?
有了这个动机,她心脏快速突突地跳了起来,脑筋里闪过几个让她心跳不己的动机。
潘弓足点头应了,下了楼见李师师还站在楼下向上面张望,见潘弓足下来,小声问:“爷这是如何了,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