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前世[第4页/共7页]
太子也敢担搁,来不及与他表姐说,就吃紧调集文武百官于金銮殿调集,而后带着他们往城外方向赶去。
他觉有些难以置信,从有影象起,他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对父皇影响这般深,深到能够令他父皇窜改主张的。别说窜改他父皇的主张,就算活生生的靠近他父皇,都只怕难。
太子惊直接从椅子上起家:“这么快?”
他们为何出声,为何劝谏!
被捂嘴拖去的太子急得呜呜出声,死死盯着那些大臣们,几近目眦欲裂。
既然瞒住了,那就与她好生解释一番罢,其他的,便就节外生枝。
那些禁军们铿锵有力的从蒙冲上来,拉步幛,铺红绸,井然有序。
“阿苑,我没碰她一根手指头,你信我阿苑!”他吃紧解释,躬身将头垂低,试图与她的视野对上,以此看清她现在眸底的绪,“我真的只是将她当作侄女来养,信你进宫后召她过来问问,这些年我是如何待她的?打她进宫我未曾再见她一面,只将她养在宫中,锦衣玉食的供着,奴婢服侍着,没虐待她分毫,比之公主也差些甚么。阿苑,你信我阿苑,我没有对不住你,更没有对不住她!你必然信我,阿苑。”
他又忆起了她那用心安插的小屋。虽是陋室,可大抵在她瞧来,金屋碧瓦也比过这陋室温馨。
在低头入船舱的那刹,他余光朝远处的船上一扫而过,暗沉的眸光似藏有万千利刃。
他眸光里的凛冽垂垂散去,那藏匿于安静表象的疯意,也在她和顺的话语中瞬息皆散了。
晋滁心头猛地一突。
上车之前,他冷冷朝太子的方向扫了眼。
他似也有谅解,白日的时候或是守在她身边看她憩息,或是措置公事,并不会强拉着她与他发言。而早晨时,他竟也与她同床而眠,反倒在叮嘱她好生歇着后,就分开其间去旁处而睡。
刚开端那几日,她确是有种松口气的感受,乃至还试着与他提出要求,想要见见逢春他们。从他寻来的那夜起,她就没有机遇与逢春他们说过半句话,乃至连远远见他们面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她不知详细甚么况,内心总归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