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明天是她的生日[第1页/共2页]
他们伉俪闲得无聊,竟然拿她和金城同房的事情打赌。
他们不过是睡了一夜,她至于这般冲动,还要这么谢他?
据她所知,二嫂的那位娘家mm至今也还没有说人家。
她下床梳洗换衣,重视到傅金城的大衣掉在地毯上,正要拾起,不防从衣兜内里滑出一只锦盒。
“感谢你金城,我特别喜好。”
她想就这么走出去,让二嫂她们瞧瞧,昨夜她和金城成了真正的伉俪,也算扬眉吐气。
可骨子里的含蓄,又让她底子不敢走出去。
她晓得二嫂一贯不喜好她,因为当年金城还没同她结婚的时候,二嫂想把她的娘家mm说给金城,厥后因为她的原因,那门婚事天然是没说成的。
她咬住唇瓣,赶紧低着头快步踏进盥洗室洗漱。
她单独遴选衣裳,却又犯了难。
这是伉俪才气做的事。
笑得太僵了,看起来也过分严峻,仿佛接的不是项链而是战书。
他那小我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昨夜在床上却很放纵热忱,像是在开释骨子里藏着的野性,他以原始的姿势,肆意打劫她的身材,而如许隐私的一面,只要作为老婆的她才气瞥见。
傅金城从盥洗室出来,就瞥见沈绣婉对着镜子不断地感激他,那神采一会儿欢畅一会儿难过,不晓得的还觉得她过分镇静乃至于脸部肌肉坏死。
她也不是没有金饰,她的嫁奁内里就有好几件,除了那根珍珠项链,另有出嫁前爸妈请匠人给她打的两个金戒指、两个银戒指,以及一串莲花快意吊坠的金项链。
沈绣婉迟疑很久,终究还是认命般抽出一条丝巾围在脖颈上,遮住了那些过于含混的陈迹。
沈绣婉心底涌上甜美。
脖颈间的红痕实在是太夺目了,就算是旗袍领子也遮不住。
是了,她常日里很少戴金饰,也许他就是重视到了这一点,以是特地为她买了一根钻石项链。
她终究和金城圆房了。
她忍着腿心的疼痛坐起家,哑着嗓子轻唤:“金城?”
三少爷傅锡楼朝薛琴贞伸脱手,打趣道:“昨夜你和我打赌,你输给了我一百大洋,这钱甚么时候给?”
明天她收到项链的时候,表示不出这一刻的欣喜,金城会不欢畅的,说不定还会以为他的礼品送得不好。
转头望去,四目相对,她认识到他曲解了,顷刻间闹了个大红脸。
沈绣婉听不下去。
因而沈绣婉坐到打扮台前,开端对着镜子练习欣喜的神采。
寝室空空荡荡,没有人回应她。
次日。
但那都是三年前的金饰,要么贵重富丽,要么格式老气,平时能戴在身上的很少。
她翻开锦盒,深红色天鹅绒软垫上,躺着一根富丽的钻石项链。
她伸出双手按了按本身的面庞,闭上眼,便又想起昨夜的荒唐。
她呆坐半晌,望了眼傅金城昨夜睡过的蚕丝软枕,又望向不远处那面纯银雕花的落地镜子,镜子里的女人披着乌黑的长发,一张脸红扑扑的,脖颈间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含混红痕。
“你不说我也晓得。”薛琴贞促狭地笑,甩动手帕转向世人,“昨儿夜里,我们园子里两只猫儿打斗,闹了整整一宿,你们可都闻声了?”
沈绣婉走到打扮台前,把那根钻石项链放在颈间比划,许是被钻石的灿烂富丽映亮了眉眼,她的整张脸都变得光彩照人起来。
她不由对明天生出一种隐蔽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