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回[第3页/共4页]
慕汐颜弱缺点头道:“我找了好几遍,这箱子中那十几个盒子我都翻开来看了,就是那田黄冻和大红袍不见了。”
汐颜依言将那副字收了,找了张作画用磁青纸出来铺花梨木大理石书案上,又替她磨了些淡墨,炎无忧便说:“你且去坐着做针线罢,我这画一时完不了,待我叫你再来。”
“哦……”炎无忧瞥了她一眼,俄然道:“我竟忘了你不识字了,那我念给你听一听罢。”
将有些狼籍思路重清算了一下,炎无忧沉下心来持续看书。不一会儿,慕汐颜送了茶来,轻声道:“女人,你茶。”
但是现在,现在竟然有两方印石不翼而飞了,这如何不让她心惊和忐忑。这会儿闻声炎无忧问话,便猛地站了起来,局促不安道:“女人……有两方印石不见了,一方就是你才将要田黄冻,另有……另有一方是鸡血石大红袍……”
汐颜听她念得这诗句中有甚么“多情”“相思”之词,脸便微微有些发烫,毕竟是女儿家,虽说已经“出嫁”,但实在也和待字闺中差未几,只是换了人家糊口罢了。之前娘家时,听祖母和嫡母都说过,未出阁女儿家是切忌说出甚么“相思”之语,让人听到未免会被人说不检点,乃至思春恨嫁。
“让我来看看。”炎无忧仍然有些不肯定,便上前一步蹲下去,本身那木箱中翻检了几遍,到后她终究信赖了慕汐颜说话,缓缓站了起来,神采有一点欠都雅。任是谁神采也都雅不了,那一方田黄冻是上品,晶莹剔透成色极好,随便也要值三四百两银子。而那一方鸡血大红袍,通体血红,毫无杂质,是外祖父本身及笄时托人从都城送来给本身,当时爹爹曾说这印石是外祖父家家传之物,外头一千两银子也没处买去。
不自感觉,炎无忧便感觉心中一窒,模糊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本来只是随便想玩弄那丫头一下,谁知她如此害臊脸红,倒令她蓦地感觉本身才将行动委实是有些不端庄。又想到刚才本身还大言不惭问她本身到底是那里不端庄,这会子不是搬起石头砸本身脚了吗?
炎无忧笑意又多了些,看汐颜她书案上铺好一张澄心堂纸,压下水晶镇纸。本身从笔海内拿了一支玉管狼毫出来,那纸上一挥而就写了些东西,写罢将笔放下,立书案前摆布看看,问汐颜:“慕女人,你来看看,看我写得如何?”
抬开端来,悄悄睃了一眼炎无忧,见她如羊脂玉般莹白脸颊上也似是有一抹浅淡红,那才平复下去心又咚咚乱跳起来。
炎无忧嘴角微有笑意转脸看她一眼道:“先写字后作画。”
她这一别过甚去,又让炎无忧看到了她耳后颈侧那一片白如初雪肌肤染上了一片绯色,忖着如鸦乌发,实是令人沉迷。
汐颜闻言忙起家将手中针线放下,去书架下将一个红漆描金木箱子翻开,再找到一个巴掌大紫檀木印盒,翻开来,俄然发明这装着那一方田黄冻印石盒子中空无一物。这一下慕汐颜有些目瞪口呆了。又看了看木箱中别的十几个小盒子,她还怕本身记错了,将那其他盒子都翻开来看了一遍,等看完后,倒是加吃惊了。因为她发明这些盒子中,除了那田黄冻不见了,还不见了一方鸡血石。
猛地收回那去挑慕汐颜下巴扇子,炎无忧敏捷转过身,有些含糊不清说:“阿谁,慕女人,才将我……我冒昧了女人,还请女人不要介怀……”
“甚么?你可有细心找过?”听到本身猜测成了真,炎无忧另有些不敢信赖,便再次问了汐颜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