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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桐渐渐跪道赵氏脚边,落下泪来,哽咽唤道:“母亲。”
用完晚膳回府,天气已晚,赵氏内心有事,就命几个女儿自回院子歇息,待第二日一早几人给她存候,她才拉了几个女儿陪她说话。
当然最后蔡到甚么好婚事,这蔡远转眼又见阮贵妃在宫中越见受宠,阮家二房更加显赫,就又回过甚来,找阮家大老爷求娶阮安姝。
阮安姝应诺就号召了世人出去。安槿见赵氏面色发苦,就有点好笑,估计她母亲肠子都悔青了,不过是不谨慎问得一句,也不晓得又有甚么费事事上身?
她道:“你蔡家表姐的事,原也不该该跟你们说,只是你们这几年眼看着也要出阁,晓得这些个事,也是功德。”
赵氏叹了口气,抚了抚阮安梅的头发,几个女儿中,这个女儿最是温馨和婉,幸亏给她选的梁家人丁简朴,也是有端方的人家,倒不必过分操心。
阮安姝却安然自如,笑道:“五姐姐不必介怀,我自是晓得姐姐的心,不会介怀的。”
阮安梅安槿听了都有些意动,阮安桐却道:“东园但是在外院,我们去不太安妥吧。并且梅花有甚么好赏的,万一又有人掉到池子里,又是是非。”
安槿感觉这有些不大对劲,不过她感觉本身母亲之前可也没这么灵敏,但这模样的窜改老是好的,她也感觉很欢畅。
蔡兰丝嫁畴昔没多久,袁太后便病重,然后承恩公府老侯爷归天,天子竟是迟迟没让承恩公世子爷袭爵,待得袁太后病逝,天子就直接夺了承恩公府的爵位,还列举了很多袁家子孙不肖的罪名。那架式恨不得发配他们放逐,还是考虑到太火线才归天,陛下孝敬,才勉强饶了他们。
袁家感觉蔡兰丝是个扫把星,嫁进家门后就没个甚么功德,并且几年都无所出,差点就把她给休了,厥后估计是有人劝说,袁家不比当年,这蔡兰丝好歹是官家女,休了她就袁步良阿谁模样,恐怕另娶不到更好的,这才作罢。
姐妹几人原觉得母亲是要借蔡家表姐的事,让她们体味嫁入后的艰苦,但是蔡家表姐嫁得那是正凡人吗?可谁知母亲话一转,竟是说到姑母身上,这却实在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阮安姝本年十五,转年也是十六了,她和蔡知文的婚期定在了下年八月,恰是在阮安梅和阮安桐婚期的中间。
安槿想着,便也不由得问了出来。
阮安姝本日穿一件芙蓉色的绣花缎袄配了长裙,神采少了之前的怯懦,显得文静淡雅。
阮老太太见女儿如许,面上就有些欠都雅,遂对众小辈道:“姝姐儿,你不若就领着你堂姐堂妹们去园子里逛逛,待用膳的时候再叫丫环去唤你们。”
这话却让人忍不住想起几年前在西宁寺赏梅的那次,大师看了看阮安姝不免都有些难堪,阮安桐后知后觉,看大师面色不对,才反应过来,有些讪讪的对阮安姝道:“姝mm,我,我没有别的意义,你别介怀。”
几姐妹都有些懵得看着自家母亲,旋即都反应过来,敛声听赵氏说话。
赵氏喝了口茶,才慢慢道:“两年前你蔡家姑父猪油蒙了心要把你蔡家表姐嫁给勉郡王府给他家七公子做续弦,当时正届你祖父病重,你祖母得空他顾,让他得了逞。那勉郡王的七公子是个只知声色犬马的纨绔,传闻他的前夫人就是被他活生机死的。他房里十几房小妾,你表姐嫁给去两年多,已经滑过两次胎,这已经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