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若恨我，肯以命偿[第3页/共3页]

顾凛川：……

决定还是打地铺，屋里烧着火墙，并不冷，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再多垫上几层棉被，这副身子就是再身娇肉贵也该当没事。她一想好就要回身去箱笼里翻棉被，却又忽听到顾凛川的梦话略清楚一些了，一时髦起，俯身凑上耳朵去听。

一旁沈敬方听了眉开眼笑不说，便是沈敬直听着也一边笑一边点头，唯顾凛川冷静不语，悄看沈端言的作烂漫状的笑靥，竟本身也不晓得本身此时心头出现的是甚么滋味，或是甚么滋味也无，甚么动机也无。

沈端言再次曲解了顾凛川，“你若恨我，肯以命偿”说得含含混糊又断断续续，不甚清楚，她便觉得是顾凛川做梦都想着要她的小命。实在，顾凛川整句话的完整意义是“你如果恨我恨得极深，我肯以命相偿，世上没有再比命贵重的，你都有他杀的勇气，还不如干脆留着弄死我”。

沈端言把竹鼠放回篓子里，顾凛川和沈敬方并几盏茶也一道上前来与福王和吴王以及萧霄见礼号召，

因着沈敬方比沈敬直要跳脱一些，这些事沈端言向来是只找沈敬方的，沈敬方也不是没带沈端言做过这事，便戳戳她脑门道：“馋嘴的弊端就没改过，我早与父亲说过，你这弊端就是不戒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