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唁毛汝厉同述故事 会乔灵钧分说世情(2)[第2页/共2页]
一番安设,一番话别,俞大猷带领亲兵要沿着本地一起南下,以备沿途碰到倭寇进犯,能够给本地驻军助拳一二。楚伯颐、白墨生等人则再度踏上了去分水的路程,自仁桥镇沿着官道一起南行,筹办取道火线的靖江县渡口,南渡长江通途。
推开院门出去,只见一队明军正抬着伤兵向镇外走去,赶快拉着扣问俞大猷的去处,却被奉告也不如何晓得。
宋驰赶快出声打断白墨生的“调侃”,扼要地给俞大猷报告了那夜在锦衣卫衙门前所产生的之事。
卧在桌上睡着的李成梁被屋檐上雨水滴落的声音从梦境中唤醒,略懵地环顾四周,发明显天那些畅怀痛饮的老侠客们此时都已经不见了踪迹,赶快简朴清算了一下衣冠发带。
“逊尧所言甚是!”白墨生和宋驰相视一眼,俞大猷身在朝局,所考虑的一些确切是他们所想不到的。
一行人再度整备了行李,将弟子人马集结,盘点了伤亡,墨阁还算荣幸,昨夜连番硬仗,随行的弟子多是精英,共同纯熟,技艺尚佳,有十余名弟子负了些剑伤,上过疮药后也无需担忧。倒是丐帮因为遣出了一些三袋、六袋的中下阶弟子,遭到了些不小的伤亡,楚伯颐和谢怀远都留下了银钱叮嘱分舵弟子多加抚恤。
“滴答~滴答~”
白墨生微微一笑,手虚指一下宋驰,道:“都是宋长老神武,赚得锦衣卫头子惺惺相惜。”
俞大猷目光闪动几下,淡然道:“此事之前俞某也有晓得,但是诸位却在都城行那劫狱之事。在南京我便已听闻京师八百里加急通报要访拿被救走的墨阁弟子,诸位还是暂先暗藏,避过此时风头。何况俞某仅作一都司佥事,秩虽三品,但是无甚权益,便是上疏言事也难以真正送达御前专批,都落在司礼监那帮阉竖手里了。”
大雨已经停了,坑坑洼洼的青石砖空中上堆积了很多的水,连带着墙根长出的绿苔,将全部院子缭绕得朝气盎然。
白墨生哈哈一笑道:“本来就是个傻,再打说不定能变得机警一些。再说了,我方才那些连力都没使,喊甚么冤。你小子明天的表示不赖,拿倭寇祭了刀,见了血,今后算是个大人了。过几日到了分水,为师就把表字给你拟了。”
披着蓑衣的楚伯颐鲜明呈现,抖落几下以是上的雨水,和屋内的诸人见礼,简朴说言了一下之前阐述之事,跟上说话的节拍。
俞大猷闻言一愕,问道:“这锦衣卫的物什亭衍是从何而来?”
白墨生言道:“不瞒逊尧兄,实在我等的设法是将我墨阁被访拿弟子略作打扮,送与逊尧兄军中。我等离京时手持锦衣卫特批路引官凭,另有办差驾帖,通行无虞,倒也无需担忧那些鹰犬访拿之事。”
记念毛伯暖和参议抗倭的事情已经根基结束,世人便都岔开话题,再叮咛弟子弄来些酒水,推杯换盏,也是一时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