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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东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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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东风_分节阅读_40[第2页/共4页]

日落之前,我终究赶到了骁骑营。第二次来此,我非常熟路,径直便直奔拓跋朔大帐而去。“王爷!”我一把便翻开帷帐。

我讶然道:“莫非此事不是虞妃所为?那虞妃为何本身要承认呢?”

我哂道:“果然是个匹夫。”因顾虑拓跋朔近况,又道:“王爷没有毁伤罢?”

停在大殿外的肩舆已近在面前,妆晨忙上前扶我,纳罕道:“王妃如何这么快就回返了?”

那宫女道:“回王妃的话,是娘娘要的。”

他怪模怪样的一句“行刺亲夫”顿时令我忍俊不由,破涕为笑。掌心改而悄悄熨帖在贰心口,我似笑非笑嗔道:“是谁说营中从不准女眷过夜,会影响士气的?”我心中不忿,话中不自禁含了实足的酸意,“却本来这不准,也有辨别对待的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镇声道:“莫非是皇后用心使那陈然诱引虞妃谗谄臣妾?”我心头已然明白,皇后此举定是意在疏离王爷与皇上的干系,好为拓跋安铺路。脑筋里千头万绪仿佛一下子理顺了,好一个刻薄仁德的皇后!我不由微微打了个寒噤,甚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日方逼真地体味到。

我一惊之下蓦地起家,衣袖顿时拂倒了桌上的茶盏。妆晨忙近前扶我,急道:“王妃可烫着没有?”

“是你?!”

他轻哼,意态闲适地把玩着我的手指,“本想借我之手撤除虞妃,未料父皇情长,只是剥夺了虞妃的位份,她担忧虞妃复宠,一计不成,天然要再生一计。”

我低了脸去,目光怔怔落在他左肩包扎地严严实实的伤处,未及开口,眼中已然氤氲。“王爷若实在恼他,便固然怪责他罢,臣妾今番毫不再为他摆脱。”

他望着我风尘仆仆的模样,蹙眉道:“看来漠歌当真是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我垂着视线,精密密的牙齿不经意地啮着下唇,只不开口。他觑眼瞧我,半晌淡淡道:“虞妃死了?”

他点头道:“虞妃天然有罪,只是真正的祸首,还轮不到她罢了。”他见我一脸不解,解释道:“那陈然一贯与皇后亲厚,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便受虞妃勒迫?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王爷?”我不由轻呼,拓跋朔的生母,竟然是楚朝人?!

屏风后蓦地绕出一名年青女子,长身而立,穿戴外族的服饰,倒是火红色一袭大麾,一头乌墨墨的长发披在后心,头上戴了一顶雪狐皮帽。她昂首望我,狭长的眸子缓缓上挑,声音清脆娇软,似曾了解。“是你?”

他淡淡道:“……又是闻声。皇后这些年来,还真是没甚么长进。”

我点头,“只是为表公道,臣妾愿与他同罪。”

我一怔,“娘娘原不是养着一只么?”

他微微簇了眉,仿佛如有所思,半晌方道:“邯郸学步,即便宠冠后宫,毕竟也不过是个替人罢了。”他的眼底垂垂浮上清楚的伤痛,绵绵密密地伸展开来。“任她皮相如何的相像,毕竟也不是……那小我。父皇又怎会真正将她放在心上。”

第二十七章 总为浮云能蔽日(下)

他泠然一笑,“阿谁学舌的孽畜,皇后真是屡试不爽。”

我伸手抚上他的伤处,想起他竟然将那公主留在营中,心头忍不住便忿忿了起来,用心施了些力道按了下去。他顿时蹙眉冷吸了口气,惊道:“你要行刺亲夫么!”

我几次思考着,此时听他如此阐发,只是闻声……只是闻声……脑中蓦地腐败,一个一向被忽视了的细节猛地袭上心头,“是鹦鹉!皇后豢养的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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