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阿宴,曾经的阿宴[第2页/共2页]
虞念的手指愣住,呼吸略感短促。
任由她敞着冷水一遍遍洗脸。
男人始终谛视,好久,“好。”
面劈面。
掐紧了她的腰。
盯着盯着,镜子就被热气氤氲了视野。
阿宴,阿宴……
那年他死死护住她,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子插进了他的身材。可他还是抱着她走了一起,血也流了一起,她吓得大哭,冒死帮他按着伤口,一个劲说,“阿宴你别死,我不要你死……”
衬衫大敞四开,男人精干的腰肢透露无遗。
虞念感觉本身的眼泪早退了半年。
疤痕狰狞。
虞念敛眸,纤细的手指悄悄抵在男人的衬衫扣子上。
也实在柔滑,那么纤细的手指,他感觉本身都不消用力就能掰断。
抬眼。
眼泪就跟止不住似的。
江年宴微微眯眼,视野从她的脸颊滑过脖颈,于胸前一起下移,最后落在她轻碰他疤痕的手指上。
她手指白净得似凝脂,跟他古铜色肌肤构成激烈的视觉对比,更是显得柔滑。
她一激灵。
她记得这道疤。
下一秒江年宴双手卡着她的腰,竟将她抱坐在洗手池台面上,如此一来她就能与他平视了。
虞念抵着他的胸膛,等闲感受得到手指下健壮坚固的肌肉肌理。“宴少……”
隔着薄薄的衣料,虞念的指下能等闲感遭到他肌理的健壮坚固,另有从衣料里垂垂钻出来的体温。
阿宴从不僭越,哪怕跟她并排走的时候都未几,他老是跟在她前面,存眷着她和她周遭的统统。
她盛名在外,有些事虞念乃至都懒得去解释,以是在江年宴眼里她一样是不堪。
不像今时本日的江年宴,侵犯、把持,令人堵塞,不给人活路。
伸手一抹镜子,大片氤氲换成了清楚,紧跟着男人伟岸颀长的身影鲜明呈现在镜子里。
男人身上的气味清冷似松,本是属于禁欲那挂的,可又因为浴室里这般含混缠绵显得欲念横生,就算一动不动地站在这,他的每一寸贲张的肌肤温度从衬衫里透出来都是勾着人的引诱。
虞念还是没忍住,手指悄悄覆上去。
他的大手还悄悄箍着她的腰,薄唇游走她的脖颈,汲取她肌肤的香。她严峻得够呛,想推开他这是最直接的动机,可紧跟着男人的手就收了劲。
他认识涣散,可就算那样他还是搂她入怀低声安抚,“傻女人,阿宴不会死,阿宴还要庇护蜜斯呢。”
淋浴间的用品都是男性的,没发明女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