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页/共2页]
钟文谨老脸一红,寻不出安妥的话来反击,恼羞成怒,便拿脚丫子去踹他的肩膀,企图把自个摆脱出来。
说完她就悔怨了,恨不得抽自个两耳刮子,为甚要在床-上逞口舌之能?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将人送至客院门口,候他的身影消逝在左火线的夹道中,钟文谨这才回身,带着白芷往正房走,边走边揣摩方才与他的对话,不想越揣摩越感觉不对劲儿。
等转头得闲了,醒过神来了,必是要跟她算总账的。
若只要前头这些怪诞不经的话,崔九怀自是不会信赖,等背面把了空大师搬出来,就分歧了,便是崔九怀这个当代唯物主义者,也曾说过了空大师是个有真本领的,有真本领的人都发话了,他还能如何?
别个不信,是别个见地太少,而他信赖,是因为他知识赅博,倒是挺会给自个贴金的。
这真是教会门徒害死师父,钟文谨欲哭无泪,只得嗲着声音,告饶道:“二爷,好二爷,人家晓得错了,饶了人家嘛。”
崔九怀掐着她的杨柳细-腰,把她翻了个,再次欺身而上,边卖力边哼道:“是我太不顶用了,竟让这个时候另故意机说这些废话。”
崔九怀问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师闺秀是如何晓得通过牙齿与耻骨结合面推算死者春秋的,她笑说是梦里晓得的,本就没想过他会信,单等他诘问,便将提早编好的故事抛出来,说自个自打嫁进崔家,就三五不时的做些个怪梦,梦里她竟是个成日与尸身打交道的仵作,一次次看‘自个’验尸,不觉中就学了这些奇奇特怪的本领。她原还觉得自个梦魇着了,或是被甚么不洁净的脏东西缠上了,昨儿见了空大师时,与他说了,谁知他却说这既非梦魇也非妖物,而是奇遇,是自个宿世积善行德方才得来的福报。
她一脸苍茫的看着他,讶然道:“二爷说的那里话,我几时撒娇过?二爷怕是记错人了吧?指不定是外头哪个小妖精干的呢。”
又不是纯真好骗的小孩子,再不成能被句对付的打趣话压服的,他之以是没诘问,怕是当时求知欲占了上风,急着想要晓得通过牙齿与耻骨结合面推算春秋的体例,一时候没顾上理睬这个。
钟文谨撇了撇嘴,对他的话持思疑态度,故而眼波横转,斜睨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就不怕我是被甚么孤魂野鬼的占了身子,这才懂那些‘歪门正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