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第2页/共2页]
将军府要比风府大一倍不止,固然曲母那边离得并不远,她一起快步畴昔也有几分气喘,在内里匀过气味,才入了院子,让曲母身边服侍的丫环出来通报。等她出来才知管家也在屋里,等她给曲母见过礼,他也端方地向她施礼问安。
转眼到了下午,帐房那边派人送了账册过来,风涟的腰还酸着批示紫竹给她拿了个枕头垫在腰后翻看账册,她之前未曾管过家,现在看来曲母也是至心待她,她也想着回以至心,用心管好这个将军府,以是也对这些账册也很当真。这账册能送到她手里,天然也不会能有错,她想晓得的也只是府里有哪些需求开支的处所。
墨兰只在一旁低头听着,也不开口。
若烟走近唤了两声,见风涟没有反应便去撩那床幔。昨夜折腾了几次,风涟已经昏昏沉沉,又累又困,实在没有力量起家,只能跟着曲流觞给她沐浴,到得厥后在浴桶里就迷含混糊睡了,衣物也曲直流觞替她穿的,他一个男人并不非常清楚女子的衣物,只给她套了件里衣,那衣带疏松,风涟睡到凌晨已露了大半个肩头,若烟一向服侍着风涟,见她如此倒也未觉不当,伸手推了推她迭声唤道:“夫人……夫人……”
“夫人。”墨兰在门外先是出声喊了一声,才进了门来,紫竹见她低头进门,似是俄然也有些明白了。
“也不消如此。”风涟抿了抿唇,这类话却不能多交代的。
紫竹懵懂地转头看她疑问道:“奴婢还是不明白啊!”
风涟这才不情不肯地睁眼,感遭到内里的亮光,立马坐起了身,不悦道:“现在甚么时候了?如何也不晓得早些唤醒我。”她刚坐起就觉腰肢酸软,表情也跟着烦躁,说话的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峻厉。若烟忙跪下请罪,紫竹正端着供她洗簌的水盆出去,也忙跪在了门口,解释道:“是姑爷出门前交代过奴婢们不得出去扰了夫人,实在是看着时候有些晚,奴婢和若烟筹议过才壮了胆量出去的。”
风涟难堪地接过帕子,挂着笑容道:“谢过娘亲。”掠过汗不着陈迹地看了眼帕子,见帕子上绣了颗兰草,笑着道:“帕子等涟儿洗洁净了再还给娘吧。”如此说着假装偶然地展开看了一眼,诧异道:“娘亲这帕子的兰草是哪个绣的?真是标致精美,呀,还是双面绣呢。”
“爷派人传信返来,让夫人午膳不消等他。”
曲流觞也是担忧风涟受累,特特派人去叮嘱了一声,风涟实在不想领她这份情,头也不敢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