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买两只腿[第2页/共2页]
胡大姑走到厨房里,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额头说:“哎,二柱儿呀,你不发热么,如何提及了胡话哩!”
胡大姑看何登红一脸窘态,就拉近她小声说:“登红呀,此次就算了,不说了,要说欢愉,也有我儿子二柱儿一份。哎,登红,你今后要熬不住了,想跟男人欢愉了,我教你一招,你能够进一趟城里,找一个别面一点的发……廊,到那边去……没准还赶上一个当大官的……”说到这里,她俄然想到20年前,本身和搞‘社教’的董泽武偷情,人家厥后就当过大官,因而脸红了,没往下说了。
胡大姑表些胡涂了:“耶,奇特哩,如何何登红说没有的事呢?”
胡大姑觉得本身占理,就持续说:“登红,你别打岔!我的意义是你想男人了,别拉我们家二柱儿阿谁傻蛋下水,他还是一个孩子,嘴巴又没有把门的,弄得不好,就会弄得全村的人都晓得了。你在城里的发……廊里,又舒畅了,又赢利了,还埋没,神不知,鬼不觉,该有多好啊!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一起,他又没得一分钱给你……”
没想到那儿已经呆了很多人了,天琴婶、张玉芝、曹金霞、丁艳萍、朱玉翠、王娟、崔世珍和何登红都在那儿,都是留守妇女,连村医廖作艳也坐在那儿,中间放着阿谁和她形影不离的出诊箱。她们或站或蹲,奇特的是,她们都不说话,傻傻地呆着。
“觉”字还没说出来,何登红当即装出惊奇的模样说:“我的天啦,天方夜谭,不会是痴人说梦吧,你看那曹二柱的胎毛干了没得,我一个结婚了的女人,如何会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做那样无聊的事呢?”看胡大姑愣住了,她又大声恐吓说,“你们本身往本身的脑袋上扣屎盆子,别捎带上我呀,如果让我们家朱老四晓得了,他不拿斧头砍你们家曹二柱的脑袋才怪呢!”
胡大姑看着狼吞虎咽用饭的儿子,将声音放得更低了:“二柱儿呀,我的傻儿子,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可别在内里胡说呢,谨慎朱老四晓得了拿斧头砍你的脑袋哩!”
何登红气得要死,她不睬曹二柱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狠狠地用白眸子子瞪了瞪他,走出院子大门时,还特地将门弄得“哐当”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