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连夜都不一样了[第2页/共2页]
齐王:“辛不辛苦?”
三娘:“你别看现在常记如许,几年前我家可穷呢,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也差未几,幸亏年景好儿,一家人也才勉强混个饱肚子,家里地里的活儿多着呢,不干哪成,厥后小舅开了常记,买卖越来越好,家里的日子也余裕了,可我娘说人富了也不能忘本,我们家根儿上还是庄稼人,以是每年我家那十几亩地都是本身脱手种的,本年若不是御香斋跑到青州来拆台,我这会儿正在家收麦子呢。”
齐王回身看向她:“我觉得三女人睡下了?”
齐王:“那日仓促而去,是因听闻家母病了,赶回京方知是小疾,已然病愈,便返来了。”
齐王惊诧:“我一个大男人,你让我擦粉涂胭脂。”
齐王哭笑不得:“又不是女子,男人哪有效标致描述的。”
齐王坐在她劈面道:“你的阿谁丫头睡了?”
齐王:“你对下人倒是宽宥。”
三娘昂首看向他:“我说句实话你别恼,从开元寺我就想不明白,你一个大男人干吗这么在乎脸上的刀疤啊,并且如果然如此在乎,干脆想体例治治不就得了,你又不是穷老百姓,没钱治,寻几个淡化消弭疤痕的药方剂应当不难吧,实在不可,还能够用珍珠粉敷,虽不至于完整消逝,但应当会淡化很多,到时候再略微化一下妆,谁还看得出来。”
齐王也没想到本身会赶返来,那日回京见母后无恙,想都没想便直接赶回了青州,进了书斋就见这丫头直接睡在地上,身上都是墨渍,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袜子鞋更是是东一只西一只,脸上也是脏的,可如许肮脏的丫头,在他眼里却并不觉讨厌,反而内心还感觉娇憨敬爱,特别抱在怀里的时候,那种感受让他竟有些舍不得罢休,这是向来没有过的感受,从没有一个女子让他能够这么靠近,这么的舒畅,对,就是舒畅,跟这丫头在一起,仿佛连如许再平常不过的夜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闻了一会儿,方坐了返来,转头过来歪了歪脑袋:“你到底是甚么官儿啊?”见刀疤男没说话,三娘又道:“当然,如果难堪就不消说了,我也只是有些猎奇罢了。”
三娘:“是你本身在乎脸上的刀疤,擦粉能遮住啊,规复标致的表面,不是你但愿的吗。”
三娘:“她不是下人,她只是在我家做工罢了,跟常记的伴计工人一样,并无凹凸贵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