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上门来[第1页/共3页]
冯孀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冯孀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本身倒了一碗,冯孀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手,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小我得干到猴年马月。”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孀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孀妇天然非常欢畅。
冯孀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沐浴,下次还敢不敢了。”
随后,冯孀妇也走了出去,她走到秦俊鸟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但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跌倒了,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孀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俄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断。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晓得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冯孀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沐浴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沐浴哩。”
冯孀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明天如果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说完,冯孀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小我碰了一下酒碗,冯孀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鸟摆了摆手,神采难受地说:“不可,婶子,我喝不下了。”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之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毁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野兔子跑的缓慢,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晓得野兔子的习性,以是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抛弃。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展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本来他正躺在冯孀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孀妇却不晓得跑甚么处所去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俄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仓猝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如果让咱爹闻声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秦俊鸟赶紧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孀妇一个女人本身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手她就轻松多了。
这时,冯孀妇渐渐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景象,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阿谁东西不晓得犯了甚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熟谙,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阿谁袋子。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亏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出去。秦俊鸟模糊能瞥见冯孀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瞥见冯孀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