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能全忠[第3页/共3页]

芳姨一双眼睛大睁，却甚么也做不了，抵挡不了，直到血洞穴半身，轰然颠仆在地，仍死死睁着一双眼睛。

一旁，满头鲜血的白吟霜嘶叫哭喊着，挣扎爬起来，却教魏利散再次踩踏在地。

白吟霜跪到赵杏面前，眼中盈满泪水，哑声祈求：“大人，求你必然要为死者雪冤，白吟霜的错，不该报在她们的身上。”

他话音方落，却听得赵杏低叹一声，“错了，霜儿，你确切错了。你们都错了。”

如果柳生不能与白吟霜存亡与共，何不若当初只做一个平常嫖・客。

赵杏将咬得死紧的牙稍稍松开，深深吸了口气，没有答她，逼迫般地残暴问道：“霜儿，厥后如何？魏利散怎会放了你?”

除非，白吟霜扯谎。

最后一句，他咬得特别凛冽，仿佛欲将那魏利散杀之而后快。

说罢，又看着白吟霜，面色如土，“霜儿，你留下来吧。今晚，我便成全了你对姐妹们的交谊。你知我爹娘大哥，我、我……在家中等你。”

刘乐瞥她一眼，道：“你如何错了？你总算有情有义，不像那柳生！”

魏利散闻之，眸色一寒，手中剑柄一紧，那剑尖微旋，与柳生体内渐渐碾过。

“是以，魏利散将你放了。你随后到京兆尹杨守敬处报官。杨守敬明面上派人去查，实际晓得此事非同小可，别离联络了汲黯和魏利散，并捏造结案情，最后入狱的反成了柳生。魏利散要亲眼看你走投无路，他要一尝这场玩耍的最大兴趣，他背后是楼兰国，并不害怕我大汉。霜儿，做得好，你救了本身。”

乃至清荷、芙雪、芳姨等人亦是如此，若非全然无情，也不会挺身去护白吟霜；如果全然全情，又何必还让其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