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青牛谷[第2页/共3页]

秦征道：“我刚才行走，并不感觉峻峭。”

秦渭道：“我怕这溪涧里也有阵法，当时反而难办了。”

秦征问道：“那如何办？唉，可惜爹爹的百宝袋丢了，要不然我们能够用水遁，下溪涧，用纸船顺水上去！”

俄然秦渭道：“到了！”

秦征满怀信心应道：“好！”

秦征道：“不消不消，你承诺过你师父要天亮前归去的，如果这一起走出来，恐怕就误了。”

秦征问：“那有甚么辨别么？”

秦征固然不能如沈莫怀般御剑飞翔，但草上飞还是办获得的，当下身子一纵，在草上一点，滑行出去，成果越走越峻峭，不久便气喘吁吁，走了有一顿饭工夫，又见到秦渭在他前面，秦渭道：“草上门路倒是泰山盘了。”

秦渭察视了他脚底的泥土、草屑，说道：“这是岳盘阵，就不知是泰山盘，还是嵩山盘。”

沈莫怀也未几说，微微一笑道：“好吧，那我们就此别过。你跟着青羊子好好学本领，我若得空就来看你。等你本领学成了，我们再比划比划。”

他想低头看个究竟，却被沈莫怀叫道：“别往下看！记着和我保持心神、气脉相合相通！要不然我会很吃力的！”

秦渭嘿了一声道：“既然晓得了是甚么阵法就不怕了。我固然失了百宝袋，但戋戋一个岳盘阵，还难不倒我！你背上我，然后闭上眼睛直走，记着，走一步，停一停，再走三步，停一停，再走五步，再停一停，然后是七步，九步。到了九步转为8、6、4、二。走吧。”

“这个啊？我不晓得。”

秦渭听得呆了，随即叹道：“好，好，好孩子，你可比爹爹有出息多了。”

秦渭一边计算，一边指导儿子进退横斜地走路。这清楚是一条狭长的山间巷子，别无岔道，但遵循秦渭的指导走，走着走着，路边的景观就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时见澎湃之势，时见峻极之姿，忽有灵秀之态，又转幽险之景――秦征只走了短短七百二十九步，却如同将东岳泰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游了一遍。

两人进入了秦岭山区，沈莫怀道：“前次我们颠末青羊谷的时候，我还没学会御剑飞翔呢，当时是骑在云卿背上。不过门路我应当还认得。”蓦地拔高，冲到了三丈高空。

秦征大喜道：“爹爹！我们到了，到了！”

秦征也未几说，就要来背父亲上山，秦渭道：“我本身走得。”

“别太欢畅，上得峰去再说。”

秦征惊诧问：“如何了？”

秦征这才收敛心神，沈莫怀指着前面一座山道：“前面就是青羊谷了，我师父曾跟我说，青羊子在这座山谷四周――包含天空都布下重重禁制，以我现在的功力怕是没法直接飞出来，我们得先下去，然后走路上山！”说着便降了下来，秦征只感觉脚下一实，已经到了空中，心中羡慕：“如有朝一日我也能像他那样御剑飞翔可多好。”但想起沈莫怀的师父说他学剑难成，又忍不住涌起一股难过。

秦渭遵循儿子所言，任由他把两人体内的内气连在一块，不一会秦征便感觉脚下越来越轻，固然背着父亲也像空身行走一样，大喜道：“沈莫怀教的功法真有效！”撒开了脚，在黑夜中走了有半个时候，走来走去老是山间小径，既无人家，也无特别的山景、亭台。

秦征道：“那我们便往西走。”

秦征就要出来，俄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秦征，秦征……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