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3页/共3页]

“谁……唔，唔――！”刘四吓得半死，张平捂住他的嘴，拎着他的脖颈子往外走。刘四想挣扎，何如张平局劲大的出奇，按着他的脖颈，他只稍稍想抬起点头来，便有拗断脖子的伤害。

他这一叫喊，地窖里的人都醒了个七七八八。

刘四睡得正爽的时候，俄然感觉周身一阵酷寒，被冷风一激，他打了个颤抖。迷含混糊地展开眼，就瞥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床前。

地窖里的一巴掌，声音又沉又脆，有些像新年里第一声闷响的提炮，又好似地窖里不慎打翻的酒坛。

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内里。

病癞子捂着嘴，好似方才那一棍子动了气门，又狠狠滴咳了起来。

大伙让开，病癞子上前，用拐棍勾着刘四的脸，扒拉了几下。

世人围着刘四，你一句我一句，有人想上前一探刘四的鼻息，病癞子降落道：“都停止。”

刘四手上一顿，干笑两声道：“癞老爷……我能发甚么财啊。”

袁飞飞砸吧砸吧嘴。

病癞子对这些个地痞地痞再体味不过，他弯下腰，贴着刘四的脸。刘四几乎被那泛臭的脸熏得背过气去。

刘四被扇的那半张脸朝上，嘴角已经吐出了血泡。半张脸没一会的工夫就涨了起来，因为内劲太强，连巴掌印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开端泛紫的面孔。刘四的左眼睛像是闭不上了一样，目眶眦裂，几道浓浓的血条顺着眼角爬上眸子子，终究会聚在无神的黑瞳上。

刘四被打得四周乱窜，还没跑几步，就被中间的胡头丢了返来。

光崎水城的地牢他就被关出来六次。

病癞子缓道：“你不诚恳。”

“人……闹性命了？闹性命了！？”

张平笑了，他伸手，在袁飞飞的嘴边抹了抹。

刘四道：“说是一个书院的，别的就不知了。”

病癞子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刘四，半响，道：“把人丢出去，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