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4页/共6页]
他的舌头卷裹了我的舌头,他的手指交叉着我的手指。他的身材在压偏的乳房上一冲,我的上面就被塞得实实在在。我真的痛了起来,一种极新的痛抓牢了我,乃至于他悄悄一动,我就想叫,想大声呼啸。但我不美意义,只是镇静得喘不过气。我想抬开端去看他的器官,如何会把我弄成如许一种状况,可我几近睁不开眼睛。我感觉和他相互插得不能再紧,我闻声本身的子宫在咬啮,忽地燃烧起来,沸腾着上升。
但我想起他赶我走时说的话,那些我不太明白的话,内心俄然颤抖起来。不知为甚么,我感遭到他跟我做爱时那种定夺,那种不要命似的豪情,那几近要把我毁掉的猖獗,是个不祥之兆,前面是一大片暗中。
他利落地签上名字,从夹板上取下,摊开放在枕头上。我重视到他在看画时,阴茎一下挺直起来。他大抵有点不美意义,背过身去,仓促穿上了衣服。
他把烟灰直接抖在三合土的地上,说:“终有一天你会懂的!起码到了我这个春秋。”如果我细心一点,就会发明屋子有点乱,氛围不太普通。但我没重视,我的眼睛只在他的身上。
“跪下,六六!”母亲俄然说,声音降落,但不容辩论,只许从命。
他扳开我夹紧的双腿,一个东西垂垂靠近,趁我不重视闪了出来,像个敬爱的小偷。
“我算是‘杀人犯’。”
他的手抚摩着我肚脐,肚脐上小时开过刀的伤疤,我闭着眼睛,听着我的心跳和他的心跳调和地响着,我的手揽着他的脖颈,一只腿靠着他的腿,弯着的一只腿悄悄搁在他的另一条腿上。我晓得每个处女,有一张证明书――处女膜。我向来就没这张证明?或许我生来就不需求这张证明,也能够我生来就不是处女!
“胡说!”
我想对他说,从小我所瞥见的一户户人家,我糊口的天下里,我的邻居,我的姐姐哥哥,没有一家是真正幸运的。既然婚姻不是功德,我干吗要结婚?而爱对我是相称紧急的,我寻觅的就是这么一丁点东西。
背着书包,我筹办去黉舍上课,走到院门口。母亲从屋里出来,边梳头边极不耐烦地叫住我:“明天是礼拜天,上啥子学?”
江上的景色倒转过来,船倒转着行驶,山峦倒立在天空,堆叠着他的舌头、他的手指、他的目光、他气愤的脸、他欢乐的脸。天空在我的四周,江水在我的头顶起伏跌宕,无边无边,毫不爱惜地将我淹没。
我的脸烧得发烫,为本身再也没法按捺的欲望感到害臊。
前前后后我把本身的心境清理了一遍又一遍,我骂本身,你是太孤傲了,门生喜好教员,单相思。没准等我走到他的门前,便会拔腿逃窜,发明刚才那统统的豪情都会烟消云散。
“我没想过,”我果断地说,“我只是想明天成为你的,和你在一起。”
他说,“你还是一个处女。”
“今后不会有男人情愿和你结婚,即便和你结婚,也会很在乎,会欺负你一辈子。这个社会到明天,男人很少有超脱俗规的。”
他没有和我谈到任何打算,也没有约下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叫起来:“这是我的画!这是我。”我焦急地跟了上去。
“你不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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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说出那么多的话,我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我很听话,坐了起来,背挺得很直,手天然地搁在跪曲的腿上,就像他梦里见到的那样。他未穿衣服,比常日显得高大健壮,只是他的阴茎现在垂倒下来。他不知从甚么处所拿来一个夹板,坐在离床不远的凳子上。他让我别动,他手里的铅笔沙沙地响。几分钟后,他走到床边,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