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页/共6页]

他问我痛不痛？我说不是太痛。

我感受我满身赤裸地坠落到床上。他抚摩着我最不能摸的处所，我本身都不敢碰的处所。但他的手和嘴唇俄然停下，好久没有动静。我展开眼睛去看他，他仿佛正在踌躇。

总在堂屋右手边上的一个竹矮凳，被穿过天井晾着的衣服空地的一束光芒照着。

他扳开我夹紧的双腿，一个东西垂垂靠近，趁我不重视闪了出来，像个敬爱的小偷。

不过，我记得的第一次，仿佛是四五岁。温馨的庙内，氛围中有股藕的甜味。见不着人影，几只麻雀在啄瓦缝间的青苔。

江上的景色倒转过来，船倒转着行驶，山峦倒立在天空，堆叠着他的舌头、他的手指、他的目光、他气愤的脸、他欢乐的脸。天空在我的四周，江水在我的头顶起伏跌宕，无边无边，毫不爱惜地将我淹没。

这就奇特了，莫非母亲碰到甚么难决之事？她逢到大事难决，就要去罗汉寺庙烧香，偶然还带我去。母亲奉告过我，我第一次进庙，才三岁。

“说我杀了我弟弟，说我是批示开炮的人。”

我问为甚么？

他朝书厨走畴昔，停掉唱机上的音乐，转过身来时，神情有些非常。他把我拉在床边坐下，揽着我的肩，让我再待一会儿，他说他的老婆和女儿要早晨才回家来。我听了，一点也没妒忌，也不懊丧。我欢畅本身做了一件一向想做的事，比设想的还夸姣。

他没有和我谈到任何打算，也没有约下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抱了抱我的头，“你另有一辈子要过，你得清清爽爽走本身的路。”他走了几步，画在煤炉上点着了火。

我叫起来：“这是我的画！这是我。”我焦急地跟了上去。

进庙敬菩萨，得想好步子。如果右脚先跨进门槛，那从右边开端，朝殿内回字形布局直立的五百罗汉祷告，依你生辰八字，数到一个罗汉，没挑没选，就是你的保护神。反过来，如果左脚先进，那就从左边开端数。

“今后不会有男人情愿和你结婚，即便和你结婚，也会很在乎，会欺负你一辈子。这个社会到明天，男人很少有超脱俗规的。”

我没看，就吓得跪在蒲团上，内心直怕主宰我的菩萨，是个大肚汉或红脸怪。壮了胆才抬起眼看，这尊泥像几乎儿够着房顶，慈目善眼，青白的脸凝重宽大，手里是把长长的银剑，脚下踩着金色鬃毛的狮子，和其他罗汉们不一样。菩萨的眼睛吵嘴清楚，正瞧着我。我不会算我的生辰八字，母亲咋个算的，我也没问。但我感觉这菩萨早就熟谙，在哪儿见过？

我没有逃窜，没故意跳，我沉着得叫我本身惊骇。

“胡说！”

“妈妈去哪了？”

他说他瞥见光着身子的我，跪坐在他面前的床上，但腿间有血。

我一小我走出他家，抱着麻绳扎好的一大摞书，内心还是迷含混糊，还是未能从一个少女演变成一个女人的感受里摆脱出来。仿佛他的精神还插在我的精神里，从他那美好的器官里放射出的滚烫精液，跟着我步子加快，渐渐溢了出来，甜美地浸满了我的阴唇，贴着腿滑动。我的手抱着他的这些书，就像抱着他。

俄然，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止不住地流，浑身颤栗。同时，我的皮肤像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我闻到本身身上披收回来的香味，像兰草，也像栀子花。最奇特的是我感到本身的乳房固执地鼓胀起来。的确，就是从这一天起，我的乳房成熟了，变得饱满而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