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父子“斗”断绝关系[第3页/共4页]

韩申道：“没错，你万伯伯已经托人跟虎威门呈报了，上去以后能不能入门便看你的本领了。”

韩申严厉的道：“我晓得你一向不平我，一向想逃离出这个家，我给你这个机遇。”

谦川笑道：“万伯，你和这老东西通同好了？”

谦川见他不说话，晃了晃手，问道：“娘，你想甚么？”

谦川道：“筹议？”他诧异的道：“这家中不向来都是你一人说了算吗？你要筹议就去找韩幼婷阿谁小贱人筹议去吧，别打搅我睡觉，如果扰了小爷的清梦，就算你是知县大人，我也照打不误。”

韩申道：“你可说好了，你欠钱不还，我可就有来由抓你了。”

“是。”万童松点了点头，他知韩申一贯也是极珍惜谦川，只是这份爱埋在心底，不让他晓得，毕竟母爱以慈，父爱以严。

韩申道：“你不认我这个爹也好，等你好了，就给我滚出去。如果死在这儿，我也当你是安源府的百姓，给你一方坟场。”

“是，我唤归良过来，大人有甚么唆使，就交代他了吧。”

谦川道：“他是我亲老子，如何会待我不好，只是他老是看不起我，我便要让他晓得，他算个甚么东西，有甚么资格看不起我？”

“呸，还说你爹，你爹对你恁的好，可你不珍惜，让他操心，好了，把这汤喝下去，对你好，昨儿你打了别人，又被人打得牙齿都没了，按我说，是该死，快起来。”

谦川大惊道：“你疯了，我是你儿子……算就算，多少钱？”

谦川道：“莫非我没本领么？”

他天然晓得这类心伤，只不过没深有体味，说道：“这谦川实在太固执不化了，大人脾气好，如果生在别处人家，打也打死了，他……”

韩申道：“我听万主簿说，你天生力大无穷，昨儿你推我一跤，又打了人，看来是没有虚的。”

韩申一进门，便是问道：“你如何样了？”

韩申道：“今早曾少爷来找我，托我给你带五贯银子，说是他帮助你的，你想去做甚么？哦，也不打紧，我收下了，就算你还欠我二百九十五贯钱。”

谦川笑了笑，道：“听起来倒是不错，只是这虎威门我如何进得去？如果我去了，我们的账一笔取消了？”

韩申喝道：“看来你小子不但是个不孝子，还是个刁民，前日打了别人，又在风月场合肇事，少不得等你伤好了，让你尝一尝监狱之灾。”

谦川本想着去投兵，但年纪太小，曾子辽也曾给他说过，那处所他去不了，何况伤害的很，现在有了虎威门这一去处，他岂有个不去的？

“好……”韩申又改口：“不，不消了，你只让他束缚着这孽子一点，别让他闯下偌大祸端，便足矣，我现在见了他，便是背脊冒汗，浑身不安，只想着把他快点打走，快出去了也好，起码经历些情面油滑，才晓得糊口不易。”

谦川道：“把钱给我，等我返来，我便把钱还给你，我们一笔取消，断绝来往。”

到后园处，万童松见韩申一双眼含泪不出，鼻中呼气越来越重，神采发赤，问道：“大人，你如何了？”

韩申嘲笑道：“别，等他出这个门，我就不再是他爹了。”

韩夫人一笑，道：“好，我的儿子，娘喂你。”

韩申哼道：“你欠我的，天然要还给我，你要钱干甚么？还欠了老子这么多债，你能出去这安源府？”

韩申判定道：“还送他何为？也不是山长水远，他是去学艺，不是去纳福，何况按着他的脾气，断断也不肯让我派人相送，只是暗中叫归良看着他，不要由着他性子胡来，免得惹下费事，到外丢了性命，我虽不怕也不痛，但夫人爱他，恐怕又是担忧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