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萋萋蔓草旧院落[第4页/共4页]

这里应当有路，阿谁白叟就是从这里出去的，但是等我出去时，已看不见白叟的影子了。如果这里没有路，白叟又去了那里？要想徒步穿过这片麋集的杂草，阿谁行动迟缓的白叟毫不会比我有更多的上风。我四周打量了一会，目光在黑暗中细心地搜刮着草丛里的每一点路的陈迹。但是路呢？路在那里？一阵搜刮以后，我有点绝望，这里底子就没有路！

只见白叟左手捧起缠在门上的那具大铁链，缓缓地弯下腰，把铁链谨慎翼翼地护在胸前，竟然就用那块红布一点一点地擦拭了起来。他擦拭得那么当真，那样慢，仿佛这是他平生中独一的事情似的，直到把链条上粘着的星星点点的雨和泥的陈迹全数擦拭洁净。随后他捧起铁链凑到面前细心地打量了一番，大抵发明另有甚么不敷对劲的处所，拿着那块红布又细心擦拭了一会。擦完后，又捧起铁链细心地打量了一番。大抵此次他终究对劲了，便悄悄地放下铁链，让它重新挂在了铁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