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夜半妇人提血证[第1页/共4页]
“我儿,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我给你的证据呀。”老妇人不动声色地说道。
“血?这……这算是甚么证据!”
如许站着走仍然焦炙,还不如回到办公桌前重新开端我的事情,起码看那些似是无聊的文件仍然能够打发一点时候。
我惶恐地后退两步,瞪着老妇人斥道:“你……你想干甚么?”
不知为何,我俄然想起了我初当技术部主管时被王晓宇刺伤的景象,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里,也是在出乎我料想之时,作案东西也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尖刀。
门外又是一片茫茫的白气,白气散开,模糊约约呈现了一个女子,春秋在五十开外,披头披发,眼睛瞪得滚圆,双目通红,竟像要流下血来,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污泥,看上去仿佛刚在泥地里跌滚过似的。
我还没有明白到底是如何回事的时候,俄然面前又是刀光一闪,只见老妇人的左腕上已经多了一条红杠,从红杠里排泄了浓浓的鲜血。
“证明,对的,您有甚么证明?”
“瓶子里的血就是证据。”
“你……你这是干甚么?”看到那两个令我心惊胆战的玻璃瓶,我惊叫道。
我没有开口,没有回声。我以严峻和沉默回应了这两声拍门声。
“证据?”我仍然没有从惶恐中规复过来。
当老妇人把手松开的时候,我终究软弱有力地把手臂缩了返来,看动手腕上尚在流血的伤口,仿佛那把刀子割在了我的心上,我的心被割得疼痛难忍,脑筋中一阵又一阵地眩晕。
老妇人到底如何了?她为甚么没有来呢?莫非她真的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没有颜面来见我这个“女儿”了吗?不会的,不会的,必然不是如许的。
是人,还是鬼?
又过了一会儿,大抵来人见我始终对他的拍门不睬不睬,着了怒似的,俄然在门上“哒哒哒哒”地猛敲了几下。这几下固然声音不大,但在我耳中却重似洪钟,震得耳膜嗡嗡地响。
看了一会儿,甚觉古板无聊,瞧瞧窗外,雨还鄙人着,固然窗户大开,只因楼高而听不到甚么雨声。再想想白日的阿谁老妇人,傍晚她没有来,一向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到她,仿佛很有些分歧常理。在我内心,我总模糊地感到有些不安,特别想到白天阿谁老妇人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早晨必然会过来,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瞥见她再次露面,那颗心突突地跳个不断,我乃至开端思疑她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老妇人见我包扎好伤口,笑眯眯地把手上那两个殷红的玻璃瓶放在我面前,那两个玻璃瓶里一个装着我的血,一个装着她本身的血。固然这两个玻璃瓶的瓶口密封着,我却仿佛瞥见有血水不竭地从封口处流出来,就要流到桌上了。
我又是大吃一惊,心想这个老妇人真是恁般刚烈,但是也过分份了吧,本身不管是否能够供应证据,也犯不着在我面前割腕他杀啊。
“啊,本来是您,您终究来了啊。”瞥见门外是这个老妇人,我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
那么,事情是如何的呢?到底是如何的呢?
我刚说完,俄然瞥见从办公室紧闭的门缝里氤氤氲氲地挤出去一团白气,一点点垂垂地朝室内分散开来,紧接着就闻声一阵桀桀的怪笑声在门外响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上又悄悄地响起了两声,仿佛来人正在拍门。
是谁?来人到底是谁?是谁晓得我在深更半夜还未成眠,非要到这里来打搅我?
在我走到老妇人面前的时候,我的面前俄然亮光一闪,我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见老妇人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尖刀的刀尖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