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撞邪[第1页/共2页]
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赋缓上来一口气,将符箓收好后本想着直接去找虎子,但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从下午到现在,别说一口饭了,我连口水都没喝过。
但是师父没在,我固然跟着师父也学了一些本领,但还没有真正发挥过,那但是传说中的黄大仙,我恐怕不是敌手。
“背个屁!”我骂了一声:“那底子就不是老太太,那是一只黄皮子。”
我煮了碗挂面简朴吃了一口,吃完后已经八点多了,我也顾不上清算碗筷了,一把抓起斩灵刀,孔殷火燎的往虎子家赶去。
我细心打量了一番短刀,刀长六十公分,宽两指,刀鞘呈玄色,触感冰冷,泛着一丝幽冷的光芒。
借着月色,我看到一个成熟丰润的女子只穿戴一件超薄的纱质寝衣,正站在院子中瑟瑟颤栗,她眼睛瞪的老迈,眼底尽是惊骇,一只手捂着嘴巴,别的一只手指着角落的方向。
虎子撇了撇嘴,随即对我说:“千俞,这老太太仿佛中风了,我们要不要把她背回村里去?”
我一脸的惊诧,伸脱手再摸了一把,却没有那种感受了。
那只黄大仙也不晓得在山中修行多久了,本日讨封,如若机遇到了,那但是要得正果位列仙班的,但是却被虎子给坏了功德,我有预感,明天夜里,虎子恐怕要出事。
现在已是傍晚六点多,天已经有些擦黑了,郭村间隔我们张村大抵三十千米,如果我骑自行车去,一来一回最起码要两个多小时,最首要的是,师父正在帮人主持白事,就算我去了,师父恐怕也没法抽身。
你坏它功德,它害你百口。
师父曾跟我说过,狐黄白柳灰五大门里,黄门最是难缠,因为黄皮子心眼小,是最不讲理,最没常性的畜牲。
我转头看了一眼,见那只黄皮子并没有追过来才松了口气,对虎子说:“从速回家,早晨别出门了,睡觉时关好门窗,今晚不管听到甚么怪声,都不要理。”
“按我说的做,从速走。”我说完后就往家里走,黄皮子讨封非同小可,闹不好是要出大事的,我必须得尽快归去问问师父。
这把短刀是师父的宝贝,师父经常擦拭,还总跟我说,这是一把可斩邪灭祟的宝刀,平常精怪别说宝刀出鞘了,就算是感遭到这把刀的气味都得绕着走。
在刀柄上还刻着两个小字:斩灵
“是王孀妇?”我一愣,虎子家跟王孀妇家是邻居,两家就隔着一面土墙,莫非是虎子出事了,惊到了王孀妇?
在我十岁那年,师父将这把短刀挂在了屋檐下,至此以后,我便很少看到那些脏东西了。
师父从小就跟我讲过很多奇闻异事,黄皮子讨封也跟我讲过好几次,在那些故事中,被拦路的人,有过各种百般千奇百怪的答复,但却唯独没有虎子这么...生猛的。
从我五岁起,练武画符就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十三年如一日,从没有担搁过。
风停了,雾散了,那只黄皮子傻眼了。
“千俞,你咋了?”虎子一脸的不解:“如何慌镇静张的?”
“别看了,快点回村。”
就看到,一个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人正蹲在角落里,双手死死的掐着一只狗的脖子,伸开嘴巴,在狗脖子上大口撕咬着。
辟邪符可辟邪祟,驱妖符可驱妖退煞,杀生符和前两种都有所分歧,在小成符法中,算是能力比较大的一种杀妖灭祟的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