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做还是不做？[第3页/共3页]

“真是反了你了！”花绍气得直揉额头：“阿眠这个混蛋，如何逼着我收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门徒，竟连徒弟都敢骂了。长歌丫头，你胆量既然这么大，如何连杀一个小牲口都下不了手了？”

花绍看着绿衣，俄然明白了她的心机，解下本身的披风给她披上了，叮咛道：“别待太久了。

“我……”长歌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不敢吱声了。

“有何不一样？”

“哎呀，快别提她，”花绍掩了口鼻，娇声惊呼：“她这个小牲口的确要把我给气死了。”

踏雪苑中，梅花尽数开了，嫣红的花瓣上落满了新雪，红白相间，如女子的白颊朱唇，甚是可儿。空中上白雪皑皑，偶有花瓣飘落，在雪上零零散散躺着，带着些慵懒的倦容。开得最好的那株红梅下，花绍苗条的身材裹在白狐裘袄中，伸手掐下一枝梅花，在手中把玩着，漫不经心肠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做还是不做？”

长歌昂开端，直视着花绍：“之前杀的那些人罪大恶极，死不足辜。但是这只白狐与长歌无冤无仇，长歌不能害它。”

众说纷繁，世人的猜想几分真，几分假，真真假假，又有多少能说中了公子眠的心机呢？

花绍点头苦笑：“你可真舍得，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受伤。不过，你为那丫头支出这么多，不知她将来会不会承你的情呢！”

这神采天然逃不过花绍的眼睛，只见他凤眼微眯，瞪了长歌一眼，骂道：“不肖徒。”

“已大好了，”绿衣的声音软糯甜腻，听上去有些中气不敷，原是大病未愈：“已好多了，本和长歌越好了去山中赏景，时候到了她却将来，我便想着是她又惹花哥哥活力了，以是过来看看。”

长歌看着缩在本身怀中的白狐，仿佛模糊瞥见十年前缩在秦牧眠怀中的本身，面对一样孤苦的小狐狸，她不忍心杀了它。

自那以后，花绍便成了长歌的徒弟。

“你放心，”花绍慎重道：“等你返来，我定让她脱胎换骨。”

秦牧眠笑得云淡风轻，似是成竹在胸：“依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