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再次重生，报复黎王[第1页/共3页]

白芷姻重又坐回了台阶上：“是啊，很高兴，我现在做着本身喜好的事情，眼看着秦牧眠将要一点一点咀嚼他种下的苦果，我便感觉高兴。”

有微小风声传来，她唇边噙了丝笑，展眼看向了翠竹深处，一角青衣闪过，似闲庭信步，踱至了她的面前。

她这态度，若即若离，秦牧眠却更加被她吸引，向她的身子靠了畴昔。

白芷姻回过甚来，面上的暴虐顷刻间隐去，对来人笑道：“雪楼，这么晚了，你难不成也有闲情逸致来院中弄月？”

一闻声长歌的名字，百里廉再也忍不住了，吼怒道：“你如果敢动长歌一根指头，我就跟你拼了这条老命！”

“芷姻。”那男人轻声唤她。

曲音便蓦地停了，白芷姻展开眼睛，正对上秦牧眠略带迷离的眸子。

这景象被长歌从柜门的裂缝中瞧得一清二楚，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闪动着明晃晃的光，像是能瞧见长歌似的，长歌吓得捧首缩进了黑暗里，小小的身子不住颤栗。她晓得，阿谁闪亮亮的东西是能够杀人的！

秦牧眠这才认识到本身的失态，站起家来掸了掸衣衿：“倒是牧眠冒昧了，对不住。”

她如何能够健忘？即便已死了两次，这梦魇仍伴跟着她的重生而来，这还真是死要带去，生要带来，她被桎梏于此，没法逃脱。

言罢，他将竹叶放在唇边，就着白芷姻唇瓣的陈迹印上，一曲浊音便自他的唇下贱出，正配上这花好月圆的景色。

含混氛围在二人之间游走，白芷姻却俄然收回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来：“都说女人如衣，现在看来确是不错，黎王这衣裳，也换得太快了些。”

“呜呜，求求你，别杀我，别杀……”

门前的湘妃竹披了一身月光，白芷姻抱膝坐于台阶之上，仰脸看着那一轮明月，内心有些微凉。

“牧眠。”他说：“长歌，我叫秦牧眠。”

听到爹爹会来，长歌听话地点了点头，乖乖缩进柜子里，一动不动。

雪楼还是如白日普通穿戴整齐，一身白衣如雪，三千白发轻柔披于肩上，并未束冠，在如水月华下，倒似个来人间云游的神仙，周身一股不食人间炊火的气味。他自小便爱如许打扮，毫不讳饰他的白发，却让人感觉闲散温馨，有种安好的心安。

“嘘！乖孩子，别怕，你现在不要出声，我带你去找爹爹。”

她将头靠于膝上，悄悄谛视着雪楼，眼神中还是雪楼熟谙的天真，直觉奉告雪楼，她没变过。

黑衣男人一声令下，部下四散开来，寻长歌去了。百里廉心惊肉跳，探头在尸身中搜索者，没有见到奶娘的影子，百里廉稍稍放心了些，只盼奶娘能机警些，带着长歌逃出去，或许另有一线朝气。

他伸手，托住了她的腰。

长歌感觉，这个少年是值得信赖的。

白芷姻将头靠在膝上，闭眼听着这妙音，唇边淡淡的笑容始终未曾褪去，于月华之下，显得温婉而素雅。

白芷姻没去看他，掐了片竹叶放在唇边：“夜深人静，秦公子此时拜访天机阁，是不是有些不太安妥？”

声音越来越近，奶娘忙把长歌塞进了衣柜，叮嘱她：“歌儿，听奶娘的话，乖乖在这儿呆着，莫要出声，我去将那帮人引开，你耐烦等着，待会儿老爷就会来接你了！”

只是彻夜，立于月光中的他，身上有醇香酒气。

模糊有脚步声传来，长歌吓得住了声。不会是那两个好人又返来了吧？

秦牧眠的身子僵住，托着她腰际的手寂然放下：“夜深了，白女人早些安息，牧眠告别。”

长歌的房间在后院里，方才动乱时，奶娘已被惊醒了，见到冲天火光，仓猝抱了长歌往内里逃，不料还没走出院子，哀嚎声便将她骇得住了步，搏斗场面映入视线，触目惊心。奶娘吓得又抱着长歌跑回了屋子里，左看右看，都没有二人能够藏身的处所，只那衣柜临时能包容个孩童容身。长歌此时已醒了，还不知出了何时，缩在奶娘怀中，低低唤了声：“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