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到贵人 重金相赠[第1页/共3页]
虞丰年初脑活泛,冒出了一个动机,因而赶紧站起来,深鞠一躬:“我说公子,哥们儿想不通,刚才我这么一看,你这房间里挂的都是名流书画,这申明您懂字,不是普通土包子、发作户……哦哦,我的意义你不是普通人,如何就能看上我这几个字?你感觉它值五百两吗?”
虞丰年稍一愣神贵公子曲解了:“兄台的意义,五两少了?是五十两?”
话一出口,中间服侍着的小丫环猛地一震。贵公子一听,也勃然大怒,酒杯往桌上一摔:“开口!”
“是!”家人躬身退下,繁忙筹办去了。
没等他们说话,贵公子说:“这位是我的客人。”那帮人一听,立即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公子笑笑:“好说,既然兄台开出代价要卖五百两,我就给五百两。不过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需求兄台跟我回府去取,我的府邸离此不远,也就两趟街,兄台意下如何?”
“哦哦哦……不是”,虞丰年赶紧解释,“我在骂奸相秦桧,我寒窗苦读十多年,本想着考中功名,为国效力,没想到奸贼秦桧开门卖官,密码标价,还调拨部下明目张胆跟我要钱,害我名落孙山,病在店房,有朝一日,我必然将他打得满脸着花……”
酒过三巡,虞丰年已吃了个八分饱,感觉浑身都是劲儿,脑筋里满脑筋泰拳的招式,总想找个沙袋打几拳。贵公子问他:“不知兄台姓字名谁,那里人氏?何故沦落临安街头?”
贵公子哈哈大笑:“字不值,时令值!”
虞丰年并没有理睬她,只盯着面前的饭菜。太丰厚了,给他馋得无可无不成,也忘了礼节,甚么山中走兽云中雁,一顿猛吃。贵公子从没见过这般狼吞虎咽的,感觉穷秀才跟其他文人墨客不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胸怀开阔,实实在在,没那么多繁文缛节、酸腐的味道,倒透着一股练武人的气质。
等进了屋一看,房间安排崇高高雅,门窗桌椅硬木雕花,真阔,别的不说,就墙上挂的中堂、书画就不得了,看落款:有的是前朝名臣魏征的字,有的是北宋名家苏轼的字,另有宰相王安石的字。我的天哪,这要在二十一世纪,随便拿出哪一件到拍卖行一拍卖,那都吃喝一辈子。这家伙到底是谁?我到底碰到谁了?
贵公子把虞丰年写的词句折叠一番,收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杯盘列举,摆了一大桌子,新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在中间服侍着斟酒、布菜。
他这一问,虞丰年顿时想起害死他的大师兄,要不是他,本身堂堂天下拳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至于跑到南宋忍饥挨饿受洋罪?越想越气,不由自主将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撴:“这个下三滥,老子天下拳王,竟然中了他的暗害,我……”
很快,两人来到一处大宅子,高大的门楼之上也没写个牌匾,大门口立着拴马的桩子,门口站了四个家人看门。家人老远就看到仆人返来,赶紧迎上去点头哈腰,一看仆人前面跟的既不是哪家王公大臣,也不是常日交好的朋友,而是一个边幅俊朗、衣衫陈旧的墨客,常日里并没见过。
虞丰年当时就愣了,这么简朴五百两就到手了?他竟然随便花五百两买我的臭字,疯了吧?我要不要?要了转眼大族翁,不要……看他器宇不凡,脱手风雅,要真是个王公贵族、有权有势,倒不如攀附攀附,若能在这兵荒马乱的期间找个背景,天然比流落街头、衣食无着强很多……
虞丰年卷了东西跟着这位公子上路,一边走,一边揣摩:这哥们会是谁呢?看破戴毫不是普通人,就他腰里挂的那把剑……别说剑,单单剑上配的那块玉就代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