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典当旧事 燕儿窝心[第2页/共2页]
哪晓得“叮出血”眼一瞪:“胡说八道!你看看当票上所写,‘破铜烂锁一只’,那里来的金锁?”
刘飞燕顾虑重重:“您一名举人,这么做……好吗?”
“那公子你要如何做?”
刘飞燕好说歹说,“叮出血”总算承诺给三两银子。不过写当票的时候,“叮出血”写的倒是:“破铜烂锁一只。”
刘飞燕一看当票,很不乐意,要“叮出血”必须写明,当的是一枚金锁,将来有了钱要来赎当的。“叮出血”蒙混她说:“当铺就这端方,写写罢了!我们这么大买卖还能昧你一枚不值钱的小金锁吗?”
“这还用说?当然是要向当铺索债了!”
可眼下,父女俩实在过不了难关,刘七思来想去,只得把金锁拿出来,要飞∧□,燕将金锁拿去当铺典当。
虞丰年哈哈大笑:“我明白你的意义,你感觉欺诈不是君子所为对吗?嗐,对他们如许的人,我讲四书五经、讲做人的事理有效吗?事理是讲给人听的,知己被狗吃了的混球都不是人,你就瞧好吧……”
“要如何讹?”
父女俩如何能生生吃这个哑巴亏,刘七脑筋一热,便在当铺门前痛骂他们知己耗费,品德沦丧,贪昧主顾的财物。“叮出血”做贼心虚,号召店里的两个伴计将刘七好一顿打,边打边骂:“故乡伙,太岁头上动土,敢在这里肇事!你也不探听探听当铺是谁开的!滚!”
刘飞燕摇点头:“我不晓得!”
“破财!就是让他们破财!”刘飞燕不解,虞丰年解释说:“一小我能为了一枚小金锁昧知己做事,天然把钱看得极重,如许的人如果破了财,必然会茶饭不香,心肝脾肺肾无一不疼,燕儿你就等着看热烈吧。”
刘飞燕狠狠地点点头:“嗯!公子,我听你的,你说如何就如何样!”
刘飞燕告别父亲,带上金锁,赶奔十字街的“同福当铺”(注:宋朝当铺普通称为“长生库”、“质库”,为大师浏览明白,同一用“当铺”的名字,望不要挑礼、见怪,我也在学习),把金锁往柜台一递。
此时站在临安府十字大街,刘飞燕望着同福当铺,便将旧事讲给虞丰年听。虞丰年一听心中愤怒,看来不管在哪个年代,奸商恶霸都无所不在。之前不晓得这些事情也就算了,现在晓得了,这么好的女人燕儿竟然遭到过如此委曲,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公子你还是不要为了我跟他们打斗!”
燕儿说:“大抵能值十两银子,公子你要做甚么?”
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打头风,刘七又急又气,传染风寒害了一场大病,不能出去持续卖唱挣钱。小飞燕只得变卖行李筹钱为父亲抓药看病,到最后当卖一空,卖无可卖,刘飞燕愁眉不展,毫无体例。
虞丰年不觉得然:“如何不可?”
人在难处,再次想起刘飞燕的母舅,因而带着女儿厚着脸皮三次去找刘飞燕的母舅乞贷,刘飞燕的母舅拒不认亲,连数落带骂,轰出来两次,最后一次甩给五两银子,说再不见面。
父女俩一看是枚铜锁,当即辩白:“掌柜的,你搞错了,我们典当的是一枚金锁,不是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