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逝情伤(六)[第4页/共4页]
但是到了现在,她也只剩下用如许的体例,来宣泄本身所接受的统统。
但是倒是那样的困难。
这几年的这些事情,他另有甚么资格,让她谅解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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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如许想,却又忍不住如许想。
不消说,这个男人跟丁洛夕之间的恩仇,秦漫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这个动机涌上心口,她的神情终究有了些松动。
她的眼眶一点一点的潮湿,发热。
“…………”
他想说点甚么,想让丁洛夕不要哭了。但是却说不出口。
她更想到了,顾承麒对她的恨,对她的怨。
但是,如何能够?
那双眼睛被泪水洗过,清澈至极,像是最闪亮的宝石。
姚友权在病院上班也有十几年了,见多了生离死别,看惯了家眷的绝望,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