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水太深了[第2页/共2页]
在我的潜认识里,房贷车贷跟我没有涓滴的干系,那都是唐柔的财产,我只要每个月把家用赚出来就充足了。每个月我除了买菜做饭做家务,剩下的钱就攒起来,以是每年还能攒个一两万,这不但是我的零费钱,也是我的私房钱。唐柔也向来没要求我补助过房贷车贷,前不凑手的时候,她都是跟家里人张口求援助。提及来,我这个老公的确是不称职的,起码在经济和担负上不称职。
“那你奉告我,你跟程飞的买卖就是他扶你上位,然后为他所用,还是有别的甚么买卖?”我正色问道。
问到这个题目,唐柔有些严峻起来,站起家到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用开瓶器启开,给本身斟满一杯,看了我一眼,给我也斟满一杯,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杯中酒说道:“我已经说过了,一开端我觉得买卖就是这么简朴,但跟着我打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后怕。
说道这里,唐柔的神采变得煞白,严峻得杯子都握不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害怕,手指都开端颤抖,昂头一口将杯中酒喝了个精光。
唐柔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一阵隐痛,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自责和惭愧。没错,唐柔当时的压力非常大,因为屋子是她家首付,房产证上只要她一小我的名字,她那辆车的首付也是她本身的名字,以是我一向都没有以为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对供房贷和车贷无动于衷,向来没想过帮她甚么忙。
我问道:“你们公司的红利没有上交总公司吗,那这些钱都去那里了?如果是如许,你们的财务轨制缝隙也太大了吧,这那里还是个外企,连最糟糕的民企也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