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第1页/共8页]
“柳倾和!”贺兰叶顿时怒了,“不晓得就不要胡说!你是谁,有甚么资格在我面前指责我的镖局!”
平氏还在那儿笑着说:“也幸亏你早些同人家说了,人家现在拿你当姊妹,如果藏着掖着,只怕人家能气得掀翻咱家。”
贺兰叶安抚了本身,又把有些茫然的桃儿哄了两句,令她再去跑一趟看看清楚。
贺兰叶懒腰伸到一半僵了僵。
病得毫无气色的贺兰叶也想不到太多,靠在柳五怀中吃了粥,又被喂了几口水,恍忽的神态才略有复苏。
他的手抬起,本要落在贺兰叶的额间,只是忽地想起了甚么似的,他的手在半空中滞了滞,而后谨慎取了贺兰叶额头上敷着的湿帕子,重新冰过了一道水,拧干了来,给她谨慎搭上。
贺兰叶收回一声呻|吟,感喟本身的身材不如以往,却不料外间的柳五耳朵很尖,轻不成闻的声音都落入了他耳中,他当即打了珠帘出去,有些担忧弯下腰:“如何了,那里不舒畅?”
贺兰叶看得好笑,早就晓得柳五不是个能做的出这类事情来的人,这会儿他的反应全在她的预感当中。
柳五顾不得他还在装害臊,抬起眸来凶恶地瞪了贺兰叶一眼。
小孩儿家家就是跑得快,不一会儿,噔噔噔的脚步声就返来了,桃儿镇静地给贺兰叶比手画脚:“哥哥,外头好热烈,我听人家说,方才有个甚么皇子送来了一尊石雕,仿佛很值钱!”
如果她没有病,现在她就能在外头亲眼目睹着她等候了好久的场景。
“我去看!”
她究竟是能信他,还是……不能信?
“皇子?”贺兰叶精力一震。
这个男人让她天然的警戒。
都是柳五的错。
贺兰叶一时之间不晓得本身是个甚么表情。
贺兰叶这才想起来,之前瞥见坐在门口的柳五时,他耳中塞着两坨粗布。
贺兰叶心中因为柳五带伤下水救她的负罪感这才略微减轻了一些,她哈腰拎起两个空桶,朝柳五努了努嘴:“行,那你先泡着,我去洗衣服。”
“给你添水啊!”
“好东西,外头没有的。”柳五解释了句,“这个是药糕,苦归苦,比你喝的药有效,你把这些都吃了,能好的快些。”
柳五忍不住嘴角一抽:“……阿家你别听三郎的,她用心讽刺我呢,没有这回事。”
“哥哥,嫂嫂的爹来了,还来了好多大官!”
柳五的背影一顿,然后含混了声:“唔。”
柳五目送这些镖师们出去,面色柔缓了很多,对贺兰叶打趣道:“贺兰局主还真是御下有方。”
贺兰叶怕惹他气了,笑嘻嘻移开眼神,不持续刺激他。
桃儿咬动手指头:“那为甚么我们家来了这么多短长的人啊!方才外头又来了人送礼,大师都跪了,嫂嫂也跪了,我听他们说,是官家派人来送的礼。”
那切成丝的姜汤不但烫,还辣的短长,贺兰叶喝了一口就摇着头吐出来,任由平氏如何说,都果断不喝。
因为发汗,贺兰叶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一件宽松的纱衣,里头的小衣都是解开了的,柳五自发不能离得太近,就一向隔着屏风,坐在外头。
“他们不是下,是命。”贺兰叶说了会儿话,头疼难忍,重新缩进了被子里,瓮声瓮气道,“行了,都交给你了,你去吧,我要睡了。”
“你?”贺兰叶哧笑了声,“还是算了,柳女人令媛贵体,十指不沾阳春水,这类粗活我可让你做不得。”
她只悄悄泡了半晌,怕时候长了迟误了柳五,很快就擦了水,重新把软甲穿上,裹了洁净衣裳抱着换下来的湿衣服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