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金莲子[第2页/共4页]
濮阳无情道:“这么说来也对,不过,你当了天帝便要一向住在这天界中了,为师单独一人呆在昆仑山只怕会很孤单……”
本觉得还要再接着劝几句,没想到白忧倒是道:“那便有劳师父了。”
白忧淡淡的的:“时候久了天然会好的。”
濮阳无情持续道:“当初倾寒也被这天雷给折磨了好一段日子,现在你这比他还多一道,也不知何时才气病愈。”
濮阳无情一怔,几近有些拿不停止中的酒杯,游移道:“你方才说甚么?”
白忧低头看着文书,闻言道:“他对凤倾城如何,却不必然代表会对我如何,再说了,即便他当真对我做了甚么,不是另有师父在吗?”
白忧道:“没干系,小芷已经长大了,她内心稀有,并且有些事即便是我,也没法插手了。”
这事白忧也不筹算瞒他,很干脆的道:“我送她回终虚山去了。”
濮阳无情道:“我不睡这里要睡哪儿?”
白忧悄悄一笑,道:“即便是没有醉,师父也能够。”
濮阳无情又在他身边躺下,倒是没了睡意,叹道:“早晓得这天帝不好当,当时我就该拉你躲过那道帝光的,唉,真是失策啊失策。”
白忧涓滴不在乎,但濮阳无情对他这伤倒是严峻得很,暗自想着必然要去弄点上好的药来,千万不能让白忧身上留下半点疤痕,不过这些他天然不会让白忧晓得,便转了话题道:“对了,前两日你把你mm给送到哪儿去了?”
他身上的衣袍早已被盗汗浸湿,模糊传出一股焦臭的味道,濮阳无情见他如此,从速走畴昔脱掉了他的上衣,鲜明便瞥见乌黑的背上那九道触目惊心的焦玄色伤痕。
白忧无言的撇过了头,天定的天帝,哪是躲过一道帝光便能不当的。
白忧昂首面无神采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倒是不答,只持续看文书。
白忧道:“男儿大丈夫,留几道疤痕有甚么幸亏乎的?”
濮阳无情拍了拍他的头,道:“行了不逗你了,持续睡吧,明天还要正式接办天界的事情呢。”
濮阳无情不吃他这一套,仍然问道:“我听闻你之前在人界便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妙手,这么说来,你在人界也是有过师父的,你那师父比拟我如何?”
白忧道:“小芷执意要去,我禁止不了她。”
白忧一想,仿佛是健忘给他安排客房了,便没再说甚么,倒是濮阳无情坐起家,又替他抹了一遍药膏。冰冷的药膏的确是减轻了一点背上的疼痛,白忧道:“师父你先睡吧,不消担忧徒儿。”
濮阳无情一手撑着本身的脸颊靠近白忧,道:“忧儿,如何不说话?”
第十任天帝的即位典礼结束后,白忧单独一人拖着怠倦的身材回到了帝阁。推开房门,他毫无不测的瞥见了房中的濮阳无情,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连话都不想说,便一头倒在了床榻上。
濮阳无情笑道:“你明白天然是最好的,你mm毕竟是凡人,存亡循环自有命数,只要你别一时打动打乱了她的命数就好。”
白忧摇了点头道:“我刚当上天帝,天界需求我措置的事情另有很多,如果因为这点伤就偷懒,怕是会让天界世人不满。”
白忧有些不测,但也没有多问,一样点头应了。等万俟泠也分开后,濮阳无情才道:“你就这么放心的将他留下来了?别忘了他之前对凤倾城做过甚么事。”
因而等好久今后濮阳无情终究找到了让他对劲的烈酒以后,便又迫不及待的去找白忧喝酒了。而此次白忧的眼中终究呈现了一丝让他对劲的醉意,但面上却仍然一点喝醉的模样也没有,就连濮阳无情本身都喝得有些头晕了,迷惑道:“忧儿,你如何还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