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制衡[第2页/共3页]
永巷的两旁分立着几个斗室间,关押的都是犯了宫规的犯人。被打入永巷就代表着永不超生的罪罚,不到离世的一刻,痛苦和折磨都不会有停止的一天……
“娘娘息怒!”
想起他那副和戚夫人类似的高傲的神情,吕后的语气不觉又峻厉了几分。
幸亏张嫣这孩子年纪小,脾气弱,凤玺在她手上,就即是重新把握在吕后的手中普通。
此次密道的事情竟然如何也查不到眉目来,让他这个新任的郎中令栽了很大一个跟头。何如此事事关皇宫密道,又不能光亮正大地大肆清查,暗中行动制肘甚多,而粉碎密道的人行事极其奥秘和谨慎,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让他费煞苦心却还是无功而回。
齐王刘肥脾气软弱窝囊,但是齐国封地广漠,食邑丰富,一向都是吕后的心头之患。之前他送了一个郡给本身钟爱的鲁元公主,固然保住了本身的一条小命,却让齐国的臣子以及世子们仇恨不已,一向都有重夺失地的谋算。
“嗯。”吕后点着头,应道:“这丫头年纪虽小,但心机巧,又听话,办起事情来大胆又谨慎,很有本宫年青时几分风采。”每次看到她当真对峙的小脸都忍不住感觉风趣,悄悄感喟如果鲁元公主的脾气也像这小丫头一样倔强的话,或许还能为本身分分忧。
“息怒?!本宫忍了她多少年?!从她进宫、受宠、生子,再到几年前妄图废长立幼,本宫的耐烦早就她被磨得干清干净了!本觉得罚了她髡刑,剥夺了她宫妃的身份贬为舂奴,能让她多少循分些,谁知她却还是狼子野心。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如此便好。”对于吕后在后宫的安排,审食其一贯是极其放心。
当天夜里,从婚宴上半途离席的赵王刘快意愤恚不平。回想高祖天子还活着的时候,未央宫中哪有人不敢忌讳他们母子三分?!仰仗戚夫人在宫中独宠的职位,连高高在上的吕后偶然候受了气也只能哑忍。曾多少时,本身和前殿那张王座的间隔曾经是那么的近。
一眨眼,齐王刘肥的儿子都大了,高祖的其他王子也别离有了嫡子,新登帝位的刘盈反而没有一个身份相称的后妃能为他生出有资格担当皇位的嫡宗子。如许严峻的情势之下,逼得她迫不得已,只好吃紧忙忙地顶着违背伦常的罪名,将张嫣仓促送进长乐宫。别的先不讲,收了后宫的凤玺再说。
吕后顿了顿,道:“说到底姝儿毕竟是本宫的外甥女,此次在宫中早产,身材还是很衰弱的,在这个时候将他们一家人遣回偏僻的代地,实在有点不近情面。就让他们持续留在宫里吧。”薄姬、吕姝唯唯诺诺,而代王刘恒放荡不羁也不爱理事,家中还带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在吕后的眼里他们底子不敷为患。
“那贱人唱的是甚么?”
“那暂居在金华宫中的代王刘恒一家呢?”
说到外甥女,审食其俄然想到了一件事:“微臣有一计,大胆献给娘娘。”
深深沉沉的永巷中,在夜幕下只要几盏豆大的灯火亮着,长长的宫道逶迤延长,好似这里的冷寂和悲惨永久也看不到绝顶。
“娘娘缪赏,微臣愧不敢当!”
“嗯!”吕后点了点头,密道的事情就如许放了下来,话题一转,接着又道:“本日赵王快意在婚宴上俄然拂袖离席,连句台面上好听的话都没有说一声,实在违逆!”
婚宴上欢乐的笑容已经褪散,现在的吕后脸上好似覆盖了一层寒冰,凌厉的眼神中射出逼人的寒光,不再粉饰内心不悦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