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又何所惧?[第2页/共2页]
牛二吉吓得几近瘫倒在地,浑身发着抖大呼,“大人,大人不是,人不是草民杀的,不是我啊!草民怎敢,怎敢杀本身媳妇啊大人!”
玉守道指指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男人,“此人便是牛二吉。”
玉琳琅面无神采道,“夫人想给我头上按个大不孝罪名,尽可去衙门伐鼓上告。你都不惧阖府高低颜面无存,我孤身一人又有何可惧?”
腰如细柳,脸若芙蓉,眉如弯月、眸若秋蝉,生得极美极令民气动。
女人宿世造了甚么孽,才会摊上个这般可骇的母亲。
“吵架能有甚么好话,大人啊,草民也只是信口开河胡咧咧说要剁了她,可她毕竟是我媳妇,怎能够剁她?以后,草民便气得离府,又,又去赌坊堵了几把,直到深夜才归。这点门房那边也能为我作证!”
“还敢扯谎!”沐风从旁跳起来叫,“我们早就调查清楚,另有人证能够证明,你跟你婆娘吵完架就出门了!”
“府中十多年来安稳安静无一事端,成果你一返来便出性命。你公然是我们刺史府克星!瘟神入宅,家宅不宁。”
满厅的姨娘蜜斯们俱都张大嘴巴,目光发直盯着这位其貌不扬的小女人。
一番话让玉守道大汗淋漓连连告罪。
“死者是家中一良庖房帮工,两年前与其丈夫牛二吉一同入的府,签的是十年长契。”
陆浅一手将案册拍在桌上,冷声问道,“现在有好几人指认你有作案动机,昨日你们因何吵架?吵完架你又单独去了那里?”
哪怕此时气怒当头,容色仍然灿艳夺目。
陆浅接过侍卫递来的一份薄册,翻开看了几行,又低头看向跪在地上颤栗的男人,“牛二吉,按照我们调查,你伉俪二人昨晚大吵一场,你还曾扬言要剁了她?可有此事。”
“还不跪下给母亲报歉,你真想让母亲治你一個大不孝么?本朝律法严明,若被判为大不孝,罪能当诛!”
丫头们噤若寒蝉,一听二蜜斯叮咛,赶快去取茶杯添水。
玉琳琅却安静如初,声音也非常淡薄,“你刺史府出了性命官司,第一问责的不该是夫人你本身么?夫人执掌中馈,治家却不严,导致出了一桩命案。你不自省,还诡计推锅?伱这算当得甚么家,做的甚么当家夫人。”
一室沉寂、针落可闻。
“当然,这是刺史大人的家事,本世子不该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