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忠犬一般的棒子[第1页/共2页]
传达完崇祯天子的意义,那孙姓大明官员又接着道:“请大君拖着此贼,倒是孙某想要听听他来此的依仗安在。现在看来,不过是建奴想要先行撤除毛文龙,再以势压人,逼迫朝鲜投降罢了。”
兼之胡人向来无百年国运,如果有一天大明规复了天朝上国的气象,或者又立了新朝,我朝鲜该当如何自处?不征之国,到时候只怕也成了泡影?”
命人安排坐位给大明的官员后,李倧这才道:“丁卯胡乱,我朝鲜被迫与建奴结为兄弟之国本是无法之举,朝鲜上高低下,皆是心向大明。现在孙教员让小王拖着这建奴使者,小王倒是不明白。依着外臣的意义,该当将此贼斩首示众,觉得厥后者戒才是。”
出宫以后的建奴使者当然不会想到,此时的昌德宫中不但绫阳君李倧和西人党、南人党另有备边司的浩繁朝鲜官员在场,并且还多出来一个大明的官员。
说完,倒是以袖掩面,泣声道:“外臣不求别的,只求孙先生替外臣在圣天子面前分辩一番,允外臣派使臣进京面圣直辩,圣天子旦有定夺,外臣愿任凭措置,死而无憾矣!”
李倧应道:“便依孙教员所言。只是另有一事,却仍需求孙教员互助外臣。”
只是让建奴使者非常不测的是,即便本身明里暗里的一番威胁,这绫阳君李倧倒是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分歧意,当时只是派人将本身礼送出宫,安排歇息。倒是出乎本身本来料想当中的喝斥一翻后表示回绝,看起来这绫阳君李倧也是扭捏不定之徒。
说完,仁穆大王大妃却双嘲笑一声,接着道:“那算那大金得了天下又能如何?大明于我朝鲜,有再造之恩,朝鲜上高低下士大夫们皆是视大明如父,又此能由得他光海君肆意妄为?光海君如此目光短浅,当真该死!”
那使者却笑道道:“这个就不劳王上操心了。大君本日倚仗,不过便是东江毛文龙罢了,待来日我大金肃除此贼,大君又将如何自处?”
那使者闻言,倒是笑道“大君千万莫要自误,毕竟大明离朝鲜太远,而我大金却又离朝鲜太近。只怕朝夕之间,大明来不及救济!”
那孙教员闻言,便抚须道:“大君有事请讲,孙某即使做不得主,亦可代大君奏明圣天子,请圣天子明断。”
就在毛文龙欢迎建奴使者的时候,朝鲜的绫阳君李倧也见到了建奴的使者。
孙承宗却道:“此事不是已有定论么?大君何必再为此事烦恼?”
天启三年,也就是朝鲜前光海君李珲失德,戕兄杀弟、幽废嫡母、忘恩背德、输款奴夷,实不敷以奉朝鲜宗庙,外臣乃奉仁穆大王大妃之命,并朝鲜群臣之意,不得已而后谏光海群李珲,使之在仁穆大王大妃面前认罪。
只是分歧于毛文龙在成心阴人的环境下会晤汤先生,绫阳君李倧倒是在庆云宫会晤的建奴使者,听着建奴使者明里暗里的威胁:”朝鲜既然于天聪元年与我大金约为兄弟之国,大君则不该互助蛮明,不然岂不是有违兄弟之道?”
此事本来已经上书给了先帝,唯登莱巡抚袁可立袁垂白叟说,‘看得废立之事,二百年来所未有者,一朝传闻,岂不骇异。以侄废伯,李倧之心不但无珲,且无中国,所当声罪致讨,以振王纲。’,外臣亦曾派了使臣前去袁垂白叟处罚说启事,总计十次不足。袁垂白叟亦曾代外臣上书先帝辩白。”
念及此处,李倧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有力感。朝鲜毕竟是小国,求生之道,不过是在大国之间事大罢了。只是心下固然忐忑,但是想想本身这个大君的位置,再想想刚来到朝鲜的大明的大臣以及这位大明的大臣所带来的大明天子的唆使,便硬气道:“你金国也不过是偏居一隅,又如何能对抗大明天朝?怕不是以卵击石?只怕王师到时,你金国高低,皆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