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第一个投诉[第2页/共3页]
翁翔还觉得方原已吓得傻了,却见到几十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从后堂鱼贯而出,顿时愣在当场。
秦展又令锦衣卫记下了一笔,“再加一条,勾搭府衙官吏!”
翁翔发觉到此中的不对劲,瞪眼着方原,之前放肆的口气也软了下来,“你们是甚么人?姑苏衙门的李同知与我熟悉,莫要大水冲龙王庙!”
翁翔神采乌青,在姑苏府连知府、同知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眼下却被方原当众揭了老底,他是老羞成怒,冲仆人使了个眼色。
一夜东风,次日凌晨午,方原起家时是神清气爽,精力倍儿棒。
“本来同知李肖孔也牵涉在内,那就更好!”
秦展忙取出信访信箱里送达的手札交给了方原,“是实名,赞扬的恰是常熟翁氏!”
方原简朴的核阅了无常簿,又交回给了秦展,“老四,这些罪名,该判甚么刑?”
方原又问,“然后呢?”
看来这个刘卫是被逼上了死路,不然也不会去信访信箱赞扬。
方原说道,“是翁公子觊觎刘老板的夫人戚氏的美色,在赌场给刘老板设局,勾引刘老板在赌场输了几千两银子,是吧!”
方原立即令秦展带了三十个锦衣卫,直冲冲的杀向了姑苏城北的刘卫家。
方原任由他们押了,还是凛然不惧,又问,“逼死了戚氏,又打死了刘家老父,不但不补偿,还要收了刘家独一的小作坊。这另有没有天理、公道?”
翁翔大刺刺的坐在大厅,望着刘卫说,“说吧!甚么时候搬走?”
方原起家清算了布衣,笑了笑说,“翁公子,你没这个机遇了!老四,这个翁公子犯了甚么罪?!”
方原懒得去答他的话,持续问,“刘家老父上门讨公道,却被翁家打成了重伤,回家后死了,翁家又该不该补偿?”
刘卫哭着说,“去告了,官字两个口,翁家在姑苏府根深蒂固,我从县城到了府衙,府衙同知李肖孔与翁家是沆瀣一气,判了我夫人是他杀,我老父之死与被翁家殴打没有干系。”
方原见他并没有否定,又问,“刘老板既然典妻给你,双便利应当遵循条约的商定,三年后平安然安送回戚氏,可半年不到,戚氏却死在了翁家,翁公子该不该补偿?”
颠末昨夜的缠绵,方原虽没与她产生本色性的干系,但两人的豪情显是往进步了一大步,捏了捏她的粉脸儿说,“当然喜好。”
方原暗自沉吟,有了逼良为娼,草菅性命的由头,已充足向翁家发难了,“翁翔甚么时候还会再来?”
秦展令锦衣卫取出无常簿,朗声说,“禀老迈,此人犯的罪过有放高利贷,逼良为娼,草菅性命,罔顾国法。”
秦展将记录完成的无常簿交给了方原说,“老迈,你看是不是这些罪名?”
方原拍了拍身上锦衣沾满的灰尘说,“好吧!带去信访处,我要公判这个能够在姑苏城没法无天的翁公子!”
“但翁家的翁翔觊觎我夫人的美色,几次勾引不得,便使出了一个毒招,派牙头欺诈我去他家的赌场打赌,再作局坑了我,害得我输光了产业,还欠下了两千两银子。我实在还不上银子,他就叫我典妻,了偿这笔银子。”
秦展又令人记了一条,“最后一条,殴打朝廷巡抚,目无君上。”
刘卫哭丧着脸儿说,“是,典妻合约上写的是典押两年,就抵押这笔欠款。”
秦展领着锦衣卫将翁翔和几个恶仆尽数的捉了。
方原一行自爆了身份,翁翔才知今次是闯了甚么大祸,吓得是面无赤色,已软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