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惩大诫[第2页/共3页]

方原冷冷盯着瞿式耜的背影，此人是江南名流，不能等闲开杀戒，所谓捉回都城去受审，那更是自找费事。几可预感，一到了都城，便会有与东林党交好的文官，乃至是首辅周延儒也会亲身出来弹劾本身，相救瞿式耜。

“驾！”

交出绛云楼，绝无能够；

柳如是狠狠的瞪了方原一眼，怒说，“方统领，我本日是真见地了你的心狠手辣，你伤人、辱人也就罢了，连这些文籍都不放过！”

燃烧器收回的明火，瞬息间就扑灭了一块块固体酒精，火势陡起，冒出了滚滚的浓烟。

全部红豆山庄的屋宇是鳞次栉比，范围实在不小，一座高高的阁楼耸峙在正中，恰是江南赫赫驰名的绛云楼。

他不愧是宦海的老油子，句句扣着理，方原一时倒难以应对，笑了笑说，“我何时说过要会审他，我这不是给钱翁送人来了？”

方原讨要绛云楼的话一出口，钱谦益才知他底子不是来谈和，而是来挑衅的，神采大变，怒说，“方总旗这是欺人太过了！”

钱谦益呆若木鸡的坐在红豆山庄的凉亭里，亭子外的钱龙惕和一众钱门学子看着被燃烧一空的绛云楼，早哭得垂手顿足，恨不得将方原扒皮抽筋。

绛云楼里有钱谦益毕生的藏书成千上万册，这些书都是他的命根子，钱谦益已没心机再与方原计算，一步一踉跄的呼喊着山庄的仆人，另有弟子，“快，快，不要救火，先抢书！”

在红豆山庄前，已围满了一，两百的钱门学子，这些都是闻讯而来庇护钱谦益的。

方原一行人策马奔驰，不到半日，赶在傍晚之前就到了位于虞山之下的红豆山庄。

方原哈哈一笑，起家说，“钱翁真是利落，来人，放人！”

方原张口杜口卖的是柳如是的面子，而不是钱谦益，也是当众给了钱谦益一记清脆的耳光。

无人机在绛云楼上空回旋着，继而在顶层的阁楼来回穿越，将末端的八袋固体酒精尽数抛在绛云楼顶楼的斗拱、雕栏，楼道上。

钱谦益、瞿式耜是面面相觑，底子不知方原隔了几十丈，是如何做到火烧绛云楼的。

钱谦益见瞿式耜构造了6、七百人去要人都铩羽而归，武的必定是自讨无趣，便只能来文的。

他超出了柳如是，策马来到满脸寂然的钱谦益跟前，以马鞭指着他说，“钱翁，你们以为我是阉党，我便是阉党吧！今次我火烧绛云楼就是要奉告你们东林党，从今以后，阉党即将崛起，文人靠嘴炮就能治国的期间已一去不返！”

一向被关押的钱龙惕没领教过方原的手腕，犹自不平气的说，“瞿先生，我们再调集几百人，去找锦衣卫讨回场子！”

方原奥秘兮兮的笑了笑，“放了钱龙惕当然能够，但我看中了钱翁的一处宅子，不知钱翁可否割爱？”

钱龙惕是不管如何不能在归还的。

方原回身去收了无人机，喝令侍从而来的锦衣卫齐齐上了马。

确如柳如是所言，方原此行是一战打出了名头，火烧了绛云楼，算是狠狠打了钱谦益这个东林党魁首一记清脆的耳光，再折腾下去，就过犹不及了！

钱谦益嘲笑说，“好！方总旗如果有本事，将绛云楼搬走吧！”

钱谦益这才知中了方原预设的圈套，这个二十岁摆布的后生，行事公然老辣，三言两语就骗得他入结局。

方原冷哼一声，擎出绣春刀，遥指以钱谦益世人一圈，大喝说，“钱翁，钱夫人，我方原还会带着大明的铁骑重回江南，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