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清洗锦衣卫[第1页/共2页]
郑鸿逵和祖海洗濯完锦衣卫后,并未直接陛见皇上,而是到司礼监去见提督东厂的卢九德,禀陈颠末再由卢九德向朱由崧奏报,这也朱由崧事前安排的,如许合适办事法度,也不会引发马士英一党的猜忌,因为秉承前制,现在的锦衣卫仍然受东厂节制。
“大人谈笑了,下官纵有天胆也不敢冒昧,下官只是佩服之至……”
赵之龙更加直言不讳地吹嘘道:“侍郎大人说得是,现在的大明朝表白上得听皇上的,实际上得听总督大人的,总督大人功高盖世,要不是总督大人,皇上能顺利地荣登九五吗?”
卢九德听完郑鸿逵和祖海的禀报,兴冲冲地来到武英殿见朱由崧。
这全仗着朱由崧安排得周到,卢九德、李国辅、郑鸿逵和祖海等人办精干,雷厉流行,保密事情做得也好。
想起明天早晨那一箭,祖海深深一揖,“大人伤势如何,下官真是罪该万死。”
“姓郑的一看皇上来了,跪倒在地大肆抱怨,一副不把卑职打入天国誓不罢休的模样,等他奏完了,皇上并没有听他一面之词,又查问卑职,卑职也没说今晚之事受命都司大人,而是据理力图,说都司大人才是锦衣卫的一把手,李沾的案子当然也有权过问,姓郑的仰仗皇上的恩宠完整不把都司大人摆在眼里,只用他本身带来的人另起炉灶,私设公堂,滥施科罚,妄加审断,分歧乎法度。卑职奏完,皇上一点也没指责卑职,当即下了口谕把李沾就移交卑职审押,安抚了伤亡校尉,然后回武英殿寝宫了,下官把李沾安设好以后,不敢担搁这才连夜过府向各位大人禀报。”
阮大铖趁机阿谀道:“祖大人办事得力,当今圣上也不失为贤明之君啊。”
五小我一向痛饮到天亮。
“小事一桩,你不必放在心上,现在我们都是为朝廷办事,但是如果你胆敢口是心非,乱来皇上,那本同知不介怀新账旧账跟你一块算。”郑鸿逵大要漂亮,实含有警告。
别的这也怪马銮不务正业,锦衣暴动以后,把李沾也如愿以偿地要返来了,他更加感觉这个皇上是个任他们父子凌辱的脆弱之辈,捏个圆就是圆的,揉个扁的就是扁的,是以马銮更加放肆,整天泡青楼也任上也不去了,把本身的活计全托给了祖海,马士英则拉着他的一批翅膀忙着筹措纳小妾的丧事。在他们看来这还是政治大事,因为他们要摆鸿门宴清算朝中那些不听话的内阁翰林和东林党,是以对东厂和锦衣卫的变故他们一字不知。
郑鸿逵点头白了他一眼,“如何,祖大人还想再领教一二?”
二把手和三把手共同着,很快将全部锦衣卫高低洗濯了一遍,凡是马銮的死党,不是抓一朝之错砍了脑袋,就是关进了死牢,这此中就包含马銮的堂兄马鸣,这位仗着亲戚干系通过害人来解除异己的南镇抚司使终究混丢了脑袋,不幸的是他的脑袋掉了几天了,马家父子还被蒙在鼓里。
祖海一边吃喝一边有一句无一句地支应着,心中暗笑,尔等乱臣贼子如此傲慢欺君,你们做梦也想不到吧,你们的不利日子就要来了!
祖海说得可比赵之龙的详细而活泼,因说到马士英父子心窝里去了,并且这番话也说出了他们马家父子在皇上面前的职位和声望,是以在场的几位感觉格外顺耳,格外动听,几次点头,笑意连连,对祖海大赞美,并传令让祖海退席。
这一早晨的痛饮,阮大铖、赵之龙和祖海为马士英父子变着戏法打溜须,至心也好冒充也罢,马家父子心中非常受用,他们又想到那几个不识时务的内阁文官和东林复社,暗下决计十天后的酒宴上非要好好损他们一顿不成,如果他们要持续不识时务,轻则让他们丢掉乌纱,重则让他们命丧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