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皇上了?[第1页/共2页]
“我是朱由崧?面前是崇祯十七年蒲月下旬?”……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文史生想想这些吓得魂飞魄散,嘴张得老迈,呆如触电,刚才的狂喜和得瑟一扫而空。
与之格格不入的是,此时城内武英殿帝王的寝宫,笙管绕梁,余韵金光,粲然生辉。头束龙冠一身滚龙袍的帝王坐在玉案旁手执玉盏,两只眼睛却贪婪地盯着面前翩然起舞起伶伎看得出神,直到玉盏倾斜液体溢出沾湿龙袍,帝王才作了个手势。
“皇上……奴婢没有服侍好皇上,罪该万死……皇上饶命……饶命……”一丝不挂的宫女见皇上反应非常,吓得跪在朱由崧面前叩首不止……
这副躯体的原仆人是真命天子倒是货真价实,数日前残明大臣从北京跑到南京几经周折几番争斗终究把他推上了这个位置,方才穿上龙袍坐上龙椅还没过“一七”呢,朱有松便成了朱由崧。
普通环境下能获得帝王宠幸,祖坟都冒青烟,不晓得祖上几辈子积善才气有此福分。但是此时这个小伶伎却不识相,战战兢兢,启事是刚至金钗之年的她虽能歌善舞却不解风情,从没见过这类世面的她,惊骇之余被如狼似虎的帝王三下五除二了剥个精光……
遵循汗青的生长轨迹,他在这个位置上最多也就能呆八个月便成了阶下囚,由高高在上的真命天子成为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不幸虫,又几个月就得被人家一刀一刀活刮了,这即是确诊为得病晚期,谁受得了?
但是等他弄清楚这副躯体的仆人是谁时,就像被拔去了气门蕊一样,立即堆了!
帝王不管如何猖獗,上面没有支应,他感觉绝望,虚火正旺时不顾小伶伎的死活,回身一把又拉过来一个从他身边颠末的丰乳肥臀,持续着他的雅兴,火酒燃烧下的狂飙,直到他面前一黑趴倒在贵体上……
他叫朱有松,本是二十一世纪一个二本文史生,毕业几年了,在一家不起眼的单位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头头儿,娶的老婆倒是很水灵体贴,使得他为她一向守身如玉,只是明天有人非要宴客,几杯酒以后就鬼使神差地到了人上人私家会所,正在享用刺激办事时俄然断电,然后就变成面前的情状了。
随堂寺人会心肠制止了歌舞,笙管和丽影戛但是止,事前早有筹办的两个小黄门过来拥住了两个伶女做起了令人作呕的行动。
万点雨箭落入滚滚东逝的江水,岂知尚未激起多少波纹便被惊涛骇浪所淹没,然后再被巨浪抱起,摔得粉身碎骨,荡然无存。
等宫女身上这副躯体再醒过来时,二目板滞,一脸的茫然。
“从现在开端,我是皇上了?”……
蒲月的江淮本应是阳光亮媚万物勃发的时节,但是眼下仿佛提早迎来了梅雨时节,本来洁白如绵絮的云朵此时像灌满了铅一样,在空中不堪重负,恰遇北来的劲风。因而,劲风挟裹的乌云嗷叫着摇摇欲坠地在高空中飞掠,所过之处,山峦失容,花草折腰,如魔伴舞,越太高山,掠过大河,到了江心终究倾泻而下。
“皇上?……”宫女感觉不对,失容地喊了起来。
面前不是承平乱世,而是靠近灭尽的朝廷!
他真想失态地大喊,要晓得穿越前他兢兢业业埋头苦干了这么多年,连个副股级都没混上,但他也满足,如果人生像一个抛起又落下的小石头,抛很多高飞很多远完整因势而定,像他这类无钱无势无追求脑筋的“三无”之人也只能是这类生命轨迹了。
他要没记错的话,一个多月前李自成打进北京,有天子之命无天子之福的崇祯帝吊死在煤山,宣布了持续二百七十多年的大明土崩崩溃,接着宁远总兵吴三桂冲冠一冲为红颜,勾搭关外的野猪皮在一片石大败李自成,翻开山海关引狼入室,汗青就进入了满清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