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4页/共4页]
听许月知骂她败家娘子,笑歌心下竟阵阵暖和。
固然笑歌被定义为“夺目,真他妈夺目的婆娘”,但任她再机灵,也一样设想不到在她分开以后,义哥和阿诚又就她以及泛博妇女同胞的皮肤光彩和光滑度展开了热烈会商。
“你那管账娘子不是做得好好的吗?你识文断字,又通算术,就是很多大师蜜斯都比不上,映竹绣坊又不是小绣坊,管账娘子一个月但是有三十多贯的现钱支出,还丰年关分红,四时例赏。你只要多干上几年,再置点地步收租,今后如何不是吃穿不愁呢?何必这般心急呢?再者,你也晓得当日你能当上这管账娘子有多不轻易,为何还不晓得珍惜呢?”
笑歌环顾着她的铁钱,就仿佛一个国王巡查着他的国土,随口答复一句:“我在金杏酒楼大老板身边谋了个差事。”
笑歌又诚心的说,“阿姐,当初,我那样满口胡话的你都收留了我,因为你看到的不是我肮脏狼狈的大要,现在,也请你再往我的内心看一次,信赖我,我毫不会乱来,我晓得本身在做甚么,我不是罢休一赌,我不是急功近利,我只是在做我应当做的事,去赚取那些迟早会属于我的钱。”
笑歌却不敢说,这张举人前几日就已经因为和她对着干,输得倾家荡产了。
许月知一见笑歌的模样,竟有些像是为了赢利将近走火入魔的模样,反而更镇静了:“要赢利有很多体例,莫非非得不走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