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1页/共3页]
这一日下来,环境比笑歌料想的还要好很多,这一招“存钱有礼”是她从当代偷师归去的,九十年代初,中国当时通货收缩很短长,很多银行动了揽储就搞过各式百般的“有奖储备”。当然,这类简朴的营销手腕,在后代的当代贸易社会里数不堪数,一点都不希奇,只是没想到在这大赵朝能有这么好的结果。
大抵是胜在新奇吧。
徐午年不屑的撇了撇嘴,“哼,三娘子但是阿诚哥看上的人,连邱老爷子都死在她手上,如何能够被这么个弱不由风的小白脸骗了?孙大哥你放心吧,三娘子可夺目着呢,你瞧瞧本日咱门前这热烈劲,我看很快我们鑫义柜坊就会重现金杏楼的风景了,到时候就能把阿诚哥救返来了。”
“你不要用你那些正理邪说来乱来我,就算周世显是良田,他本身都说在乾丰已领了一份薪金了,你何必还要再给他双份薪金。这不就好似说能用一贯买的田,我们非要加价两贯买,这还不叫乱费钱?这还不叫亏损?”
“投……资?甚么意义?”
“阿姐,钱向来都是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周世显对柜坊一行非常熟谙,又办事油滑八面小巧,如许的人才便是再多给几倍的钱又如何呢?他能给我们柜坊带来的代价,远远超越他的薪金。
益州人最爱热烈了,如此这般盛事,不但仅骡市街上的来往世人被吸引过来了,就是隔了半个益州城的十里巷的人午后也都闻声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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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午年正要抢白,小冬哥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浅笑着说,“孙大通啊,你也不消替许三娘子操心了,她那脑筋可比你的灵光多了,就冲本日这‘存钱有礼’,就是你想八辈子都想不出来的主张。我们跟着她,说不定比之前义哥活着光阴子还要好过。”
内间里,周世显和笑歌对完了本日的草账。
笑歌也充分信赖他,毫不避讳的大事小事都与他商讨。许月知怕她亏损,少不了又悄悄提示她几句防人之心不成无之类的。但笑歌并不睬会,用人不疑,疑人不消,这是她在大老板义哥部放学会的,当日义哥如何对她,她本日也如何对周世显。
周世显走后,许月知对笑歌嘀咕道,“你如何费钱一点数都没有?你晓得一个掌柜一月多少薪金吗?你一脱手就是双倍,这也太大手大脚了吧。”
只能临时安排他们守守还空空如也的金库,做做“保安”之类的。
周世显没想到许三娘子这奇招结果这么好,他也有些欢畅的说,“恭喜三娘子,本日可算是名副实在的开门大吉了。三娘子这一手‘存钱有礼’悄悄松松便将鑫义的招牌打出去了。我看不出一月,恐怕不止益州城,就是半个蜀中都会晓得骡市街新开了家鑫义柜坊了。平常柜坊花一年时候都一定做到的,三娘子一日便做到了。”
不但如此,笑歌还搞了个“存钱有礼”的活动。
但是笑歌却并没有把许月知的这些忧心当一回事,新放开业,事情千头万绪太多需求她顾及,还好周世显帮了大忙。
从早市刚开,便锣鼓喧天,一整日台上的节目都没断过。
平常的舞龙舞狮、鞭炮大响自是不在话下。笑歌还专门搭了一个台子,上面描金绘银的挂了鑫义的大招牌,请了胡姬跳舞,歌姬献唱,另有平话先生口干舌燥地讲足坊间最风行的话本全套。
孙大通不平,“这亏蚀赚呼喊的主张有甚么大不了的?那些蚕农们还不是只为了占点小便宜,不说他们手头有多少余钱,就算有,真要存钱还不是会选乾丰之类的大柜坊。这年后调用储户存钱,炒卖铜钱的那几家关张的柜坊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这益州城里谁现下存钱未几留几个心眼啊?就怕被人卷铺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