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长梦多[第2页/共2页]
恐怕上了曹霑的当,现在又完整消弭了对曹霑思疑的程继勋,内心一阵轻松,当起了和事佬:“曹大人,瘦子不是一天吃的,你今晚就是把露少爷逼死,只怕他也写不出霑少爷那样的诗。”
来人“嘘”了一声,轻声道:“少爷,是我。”
作为当事人的曹頫,当然发觉曹霑刚才搀扶他是虚情冒充,本身诡计甩脱他的手也是真的,哑巴吃黄,只能哼哼唧唧作为粉饰。在程继勋批示下,管家焦大找来一条春凳将曹頫搭了出去。在临出门之前,曹頫扭头狠命向书案上的残席盯了一眼。
曹霑现在成了曹頫的眼中钉肉中刺,曹頫用力想去甩脱曹霑。曹霑本来就是虚扶,顺势退开了两步,曹頫刚爬起的半个身子再次瘫了下去,刚遭到重创的左边胯骨,全部裂开。曹頫痛得惨叫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曹霑内心一阵惊惧,会不会是叔父仇恨不过,派人要做了他。
程继勋刚想跟着出去,曹霑叫住了他:“程老伯,您和叔父大人今晚唱的是哪出啊,莫非您思疑我,会把那不祥之物的脂砚再从湖中捞出来不成?”
在场世人包含间隔比来的程继勋,都没有发明曹頫是遭了曹霑的暗害,反而以为是曹頫不肯接管曹霑搀扶而至。程继勋皱了皱眉头,心想曹頫啊曹頫,你纯粹是自作自受。带着嘲弄的口气向曹頫道:“霑少爷一番美意,但是被你孤负了哟!”
封建社会最讲究的是忠与孝,曹露的行动无异于违逆,晓得惹了大祸,底子不敢去搀扶曹頫,回身向门外奔去。
胖丫逮住曹霑的手强行按在本身的前胸上。曹霑刹时颤抖了一下。真像那句俗话“偷嘴的都是闷头不吭的驴子”,常日里胖丫看起来比大翠显得怯懦又木讷,偷起人来却比大翠胆小多了。
曹霑暗自蹉叹,真是人生到处有圈套,他刚算计了叔父曹頫,没想到今晚本身差点栽在两名丫环的手中。
刚被甩一巴掌的曹露,已经对父亲有了防备,本能往向中间一闪,没有让曹頫踹上。曹頫毕竟是过五十的人了,脚下踉跄没能站稳,一下跌倒在地,一边挣扎一边呵骂儿子:“你……你这个孝子,给你一把刀干脆把老子杀了……”
曹霑的义正词严实在吓坏了胖丫,仓猝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声泪俱下:“奴婢今后再不敢了,请少爷饶过奴婢这一次吧。”曹霑恐怕逼急了她,在把脂砚的事卖出去,也确切不敢再看胖丫发面馍似的rufang,背回身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