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对峙[第2页/共2页]

顾延皱紧了眉头。

“绮儿，你只要九岁！”顾延沉默了半晌，方才沉声道，仿佛有些痛心，“你才九岁！”

顾延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札，“你在信中不是已经写得很清楚吗？”

生母的死，亦是她内心始终没法解开的谜团！即便在那些恶梦里头也没有获得答案的谜团，可她忘不了第一次她临终之时，小姜氏来到她的病榻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她说她的生母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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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内心，顾家就是卑鄙肮脏、背信弃义的处所？”顾延打断了她的话，“顾绮，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顾家的血，你也是顾家的人！”

“祖父还以为是王氏勾引我吗？”顾绮耻笑道，“既是真的有人勾引了孙女，可也不会是王氏，没错，现在的顾家并不比王氏差，可顾家有甚么值得王氏如此算计的？王氏如果有这份心机，也该是放在为家属策划之上！当年孙女的生母但是难产而死的，王氏跟顾家的姻亲固然间断了，可也没有结仇，王氏为何华侈如此人力物力来勾引一个底子起不了高文用的外孙女？难不成当年孙女生母的死另有猫腻？”

“幽园的高朋说我笨拙。”顾绮倒是道，“她说便是我来找祖父揭露小姜氏的诡计，便是大闹一场，闹的人众皆知也好过设下这个蠢局！”她看着面前大怒的长辈，“她说我笨拙，祖父，你也这般以为吗？”说完，不等顾延开口便持续道：“祖父也是这般以为吧？但是，若孙女真的这般做了，祖父你真的会信赖吗？不会是感觉孙女年纪小不懂事胡言乱语吗？还是会感觉是哪个下人猖獗嚼舌根影响到了我？又或者直接变认定了孙女不孝不悌，直接把孙女关起来誊写孝经？哦，不，祖父怕只会是直接把孙女交给祖母管束！不过是一个小女人家家罢了，那里用得着祖父这一家之主亲身措置？”

“皇上把那位交给祖父，便是对祖父的信赖！”顾绮持续道，“便是这事让皇上大怒，最多也不过是杀了我顾绮一人，顾家有何伤害可言？便是祖父您，大义灭亲啊，皇上只会……”